看他這麼激動,巴娜逼近的動作驟然停頓下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古怪。
“我說,你不會是傻了吧!什麼叫我不是巴娜啊?我就是巴娜!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那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我不相信巴娜會這麼做!”
“我,哈哈,看把你嚇的!給你開玩笑的啦!”巴娜很快又恢複成自然的神情,一麵笑嘻嘻地瞧著銘文。“我隻是想試試你而已,想不到你還是隻童子雞!哈哈哈。”
“你,你簡直無理取鬧!”銘文被巴娜氣得惱羞成怒,臉色漲紅又對她毫無辦法。
“哎,我說花家大少,說正經的,拿你當人質一用可否?”巴娜一臉正經地尋求銘文的意見道。
“什麼可否?我不是一直都是人質嗎?”銘文忿忿地說。
“哦,也對!”
“你拿我當人質是要對付誰?”銘文突然覺得他沒理由做巴娜的人質。
“當然是對付你那個鐵打的爺爺啦!也不知道你這個流水的孫子有沒有用!唉!隻能先這樣試試看了。”巴娜毫不掩飾擔憂地搖頭說道。
“我覺得你拿我當人質還不如拿他的手下有價值!”銘文冷淡地說。
“那可不一定!如果是花花?”
“喂?”
“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我不懂!也不想懂!希望你不要碰她,至於我,隨你處置!”
“哦!這樣說,我本也是不想碰她的,但是如果避不開,那也沒辦法了!”
“你說什麼?”
“你看,她來了!我能感覺到她!她好像很擔心你嘛。”
銘文戒備地眯起眼睛,隨後看向遠方,眼睛穿過刺眼的五彩光暈,落在一身明黃色的衣裙上,看不清對方真實的臉,陽光下金燦燦的頭發微微飄起,散發著暑熱的味道。
對於花花的到來,銘文倒是一點也沒感覺吃驚,隻是心裏有一點失望。這個局麵,不是他能夠控製的。該怎麼辦?說再多也是枉然!隻能靜觀其變。
“哥哥!”
花花矯健的身影落在巴娜和銘文100米遠處,看到銘文一身狼狽,她正要上前,巴娜瞬間伸出手,一下子就將自己那隻延長如刀子般鋒利的指甲對住了銘文的脖子大動脈,威脅花花不要輕舉妄動。
花花見此情景瞬間頓住身體,沒敢再有絲毫動作。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花花惡狠狠地瞪著巴娜。
“我啊,很簡單,你不能帶走他!”
“我為什麼不能?他是我哥哥!”
“可是你……卻不是你!”
花花眼睛裏瞬間閃現出強烈的殺意,帶著無盡的怨恨。“你真該死!”
“嗬嗬,我們都一樣!”
見巴娜沒有絲毫要放銘文的意思,花花也就沒那麼急切了,她掩飾掉臉上的怒容,讓自己平靜下來,高手對決,講究的就是以靜製動。隨後,她很快將目標轉向銘文:“哥哥,你還好嗎?”
銘文一直沉默著,直瞧著腳邊的黃土礫石,這時他抬起眼睛,盯住對麵的花花。
“花花。”他淡漠地開口。“你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們安排的!”
銘文直接了當地問出了他心裏的疑問,忍著心裏翻湧不停的失望之情。
“哥……哥……”花花的臉上霎時浮現出驚慌的神色。“我……”
“好了!不要說了!”
銘文在那一瞬間已經明白了所有,但他一點也沒有感到傷心或者難過,也許他早就習慣了這種利用及傷害。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冷淡地問道,不夾雜任何感情。
“哥哥,你相信我!這不是我願意的!全是爺爺安排的!誰知道……”花花咬著下嘴唇,眼眶泛紅,沒說完就哽噎了。
“我來幫你說後麵的吧。”巴娜看著她那要哭出來的模樣,就插嘴說,“你沒想到這些素人竟然對你哥哥下死手對吧?這小子還算是命硬!沒死在那座枯骨山上。當年……”
霎時,她猛的停頓下來,巴娜突然覺得有些恍惚,自己為什麼會說‘當年’這樣的詞呢?這詞真不適合她。
“我覺得,你肯定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對吧?這個計劃你們可能進行了很久,我和巴倫意外的闖入給你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你來這裏又是為了什麼?為了救你哥哥,還是說,為了別的什麼?”
“你這個人真該死!”花花憤怒地瞪著巴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