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韻兒醒來,感覺身體疲憊不堪,眼皮猶如被壓了一塊大石頭。

好累,為什麼這麼累。

身子一側,就碰到一個光著的身體,甚至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墨香味,這味道很熟悉。

蕭韻兒閉著眼,小手在身邊的人身上胡亂摸了摸,等她不小心碰到一處時,身子陡然僵住,猛然睜開眼。

側首一臉迷糊的看著身邊的人。

發現身邊不知什麼時候躺了一個男人,她嚇得差點叫出聲來,隻是思緒慢慢回落,才發覺身邊的人是淩風。

昨晚,他們二人好似做了羞羞之事。

想到昨天做的那些事情,蕭韻兒麵若桃花,隻覺得臉麵發燙。

她竟然在夢裏和淩風做了這種羞人的事情!

蕭韻兒窩在淩風的臂彎裏,整個人匍匐在他的胸膛,看著那張平靜的睡顏,內心還是久久無法平靜。

昨天的事情很快就記憶猶新,仿若真的一般,她會痛也會累,如果不是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夢,還真的以為他們在現實生活中做了男女之事呢。

不管了,反正事情都做了,又是在夢裏,沒什麼好顧慮的。

蕭韻兒半坐起身,看著淩風的臉,越看越是喜歡,便偷偷的低下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她怕驚醒了他,也隻是輕輕的親了親,就連忙離開了。

見淩風沒有醒來,蕭韻兒拍了拍小胸脯,有種偷了腥的感覺。

看著他露在外麵的性感鎖骨,蕭韻兒眼眸中亮光閃了閃,有一種惡作劇的想法萌生出來。

“上次隻是過了把眼癮,這次要過過手癮,就是不知道在夢裏和現實有什麼不同。”

蕭韻兒邪邪的在他身上來回瞄了瞄,然後,一雙鹹豬手伸向了淩風的胸膛之上。

細致緊密結實的胸肌,有紋理的肌膚,他的皮膚很好,摸著手感非常好。

鹹豬手一路下滑,在淩風健美的八塊腹肌上輕輕摸了摸。

果然,手感一流。

蕭韻兒隻覺得有一股熱流不停的往上冒,好像要留鼻血一般。

就在這時,她的一雙鹹豬手突然被抓住,身子一帶就被壓在了下麵。

蕭韻兒看著淩風那帶著侵略性的危險眸光,心裏一陣的發虛。

“韻兒,那麼想摸,嗯?”淩風握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唇角上揚顯然心情很是愉悅,“摸吧,為夫的身體專門為你準備。”

蕭韻兒訕訕的笑了笑,“嗬嗬,天亮了,我們是不是要起來了。”

“不想起怎麼辦。”淩風將身子低了低,緊貼著她的肌膚,將她鎖在自己懷裏,“你這丫頭的色心依舊不改,還是一如既往,看到我就流口水。”

他口中的那個‘她’肯定是兩千年前他的妻子,雖然聽到他說自己就是他兩千年前的妻子,但心裏還是不免冒出一連串的醋泡。

真的很想很想成為他兩千年前的妻子,哪怕是一天也好。

此處是夢不是現實,一切都有可能是她幻想出來的。

蕭韻兒抱住他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能和我說說,兩千年前你和你妻子的故事好嗎。”

聽到她這話,淩風心頭猛地顫抖了下,她還是不肯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也是這裏是夢,在她心裏此處發生的一切都是夢,無關於現實。

淩風翻身躺在一側,長臂一撈將她重新又抱在懷裏,靜靜的看著床帳上的東珠,“好,你想聽什麼我都告訴你。”

隨後,淩風從他們相識開始說起,說了很久很久,蕭韻兒越聽內心越是澎湃激昂。

“你幾次對著我的身體大流口水,一副小色狼的模樣,好幾次我都差點被你吃了幹淨……”

聽了許久,蕭韻兒伏在他的胸膛上,臉頰隱隱發燙,撇著小嘴道:“淩風,我相信兩千年前你的妻子的確是我了。”

淩風挑眉,好笑的看著她糾結的小模樣,“為何?”

“因為這個世界上很難找出像我這樣的色女。”聽淩風說的事情,完全是她的作風,絲毫偏差都沒有。

她相信了,自己就是他兩千年前的妻子。

頓時感覺心情好了幾百倍,就好似掉進了蜜罐裏,好甜好黏。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在一起,還用魅妖故意氣我。”蕭韻兒想起淩風摟著魅妖身子的時候,心裏就各種醋意大發,真想將他藏起來,僅供她一個人欣賞。

淩風微微垂眸,隨後,捏了她一縷秀發纏在手指上,幽幽說道:“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因為我是僵屍精你是人,我們注定無法在一起。”

“沒關係啊,我不在乎。”蕭韻兒抱緊了他的腰身,緊張的盯著淩風的俊臉,好似在發誓一樣,“淩風,隻要我每天跟在他身邊就好,你不讓我碰,我堅決不碰。”

每天能看到他,她就滿足了。

淩風清幽的眸子注視著她,內心複雜難耐,他何嚐不想和她在一起,何嚐不想每日每夜看到她。

想到日後自己的結局,淩風心頭隱隱發出澀澀的苦味。

沒有正麵回答蕭韻兒的話,而是翻身將她壓在身上,做出一副惡狼一樣的模樣,“韻兒,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做些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