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王告訴你的?”林霄諍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的,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的父王。”關鎖義回道:“賢侄啊,你這千裏迢迢從白羌跑到京城裏麵,不會就是為了問我問題吧?難不成你對我還有什麼懷疑不成?我知道劉猛的死是我監控不及時造成的,所以你們出於心,將五公子和他的案子都移交給了京兆府來辦這我都沒有什麼意見。可是三公子,您這樣大大咧咧的跑到我府上問我問題,像審犯人一樣,你這一次又一次的打我的臉,好歹我關鎖義也是當年的金科狀元,官拜刑部尚書,是貨真價實的正一品官員。雖然你是林王爺的兒子,可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關鎖義越臉越黑,就差拍桌子飆下逐客令了。其實關鎖義不是一個特別容易情緒化的人,在官場混了這麼久,早都已經學會了帶著麵具示人。可是林霄諍簡簡單單的兩個問題,都問到了關鎖義的要害。第一個問題問的是劉猛,關鎖義殺的人當然心虛,這也是他這幾不見人的原因。第二個問題問的是米的截殺,其實事情的真相周覓已經告訴他了,隻是他沒想到林王爺會專門派人過來跟他一聲原因,不過現在正好用上了,關鎖義心中留下一行冷汗。
僅通過這兩個問題,關鎖義就感覺到了這個林霄諍的不簡單。心裏一咬牙,一跺腳為了安全起見,關鎖義還是決定下狠心準備將林霄諍趕走,就這麼問下去,自己遲早會被他看出馬腳出來。
聽了關鎖義的話,林霄諍臉上的笑容更甚了,剛才的清冷一掃而空,換上了一個比剛出生的朋友還要純真無邪的笑容道:“關大人不要生氣。侄兒隻是因為五弟在牢裏吃苦,心中愧疚,所以這才想方設法的想找一些證據,救五弟出來。若果有冒昧之處還請關大人見諒。”
林霄諍的一番道歉,關鎖義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沒有話。
林霄諍碰了一個軟釘子,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想了一下,突然站起來整理整理衣衫,然後抱拳道:“近日霄諍冒昧了,救弟心切,還望關大人海涵。等此間事了,霄諍一定親自上門向關大人賠罪。”
關鎖義看到林霄諍要走,心中竊喜,不過表麵還是惋惜的到:“賢侄不急,這件事情早晚會水落石出的。”
林霄諍突然爆到:“關大人,怎麼能不急?就在今,我的五弟在牢裏被人下了毒,現在生死不明,你叫我怎麼能不急?”
林霄諍的爆嚇到了關鎖義,關鎖義都沒敢出聲,良久林霄諍平穩下來之後道:“對不起關大人,霄諍失態了。”
關鎖義想話安慰一下,可又不知道什麼,憋了半支支吾吾道:“可知誰下的毒?”
聽到關鎖義的話,林霄諍忽然犀利的看了關鎖義一眼,關鎖義一臉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瞬間林霄諍麵無表情的道:“這件事情不牢大人費心。不過在臨走的時候,霄諍有一件事情想提醒一下大人。”
關鎖義奇怪的道:“請講。”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關大人,心啊。”林霄諍留下這麼句話,轉身準備離開了。
關鎖義急切的問道:“三公子這是何意?”
林霄諍頭也不回的道:“您問問您的女兒今都幹了什麼,您就什麼都清楚了。”
本來準備追出來的關鎖義聽到林霄諍的話之後下意識的停住了,看了看林霄諍遠去的背影,又想了想,下定決心,走向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