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夾雜著暴雨呼嘯而至,人們一邊感慨著氣的炎熱,一邊懷念著轉瞬即逝的春。
距離韓琛案又過去了三,不過一個案子將韓琛和皇埔輝,藍長明三個人通通關進了大牢,對同州的官場的影響可謂是空前巨大。
盡管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這件事情在百姓中依舊議論紛紛。大家都在傳這林王爺其實是在為自己鋪路。當今皇上昏迷,朝廷上最有實權的人便是藍丞相,最合理的繼承人便是皇埔輝。而現在,短短兩個月,六位尚書去了四個,甚至連藍丞相自己也被關進了牢房,藍府被抄了家,藍丞相的勢力瞬間瓦解。
而後就是皇上的堂弟,皇埔輝。三前的案子被韓琛舉報,而後林王爺連審理的想法都沒有,便直接將皇埔輝關押了起來。如今林王爺又是皇上親封的攝政王,手握下兵馬,隻要他願意,這同州,隨時都有可能姓林。
“你,他會做嗎?”
威嚴聳立的皇宮深處,有一處院子隻有曆代的皇上才可以進去的地方。院子門口種滿了竹子,微風拂過,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煞是好聽。
院子不大,卻布置的即為妥當。院子中間有一片湖,湖心有亭,一人一襲白衣,安靜的看著平靜的湖麵,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身後跟著的侍從。
如果林王爺在這裏,必然會大吃一驚,那侍從不是別人,正是他找尋已久的夫子。而這白衣男子,也是林王爺見到過的國師,不知來曆,隻知道他姓張。
夫子聽聞國師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卻自然的明白他再問什麼,不加思考的回答道:“回主子,他不會。”
“哦,這下已沒有人可以阻止他,他為何不會?”國師似乎對夫子的回答來了興趣,突然想聽聽夫子的想法。雖然在他的心裏,他也認定夫子的答案。
夫子沒有想到國師會有此一問,略微怔了一下,平靜的道:“以為他姓林。”
“姓林,好一個姓林!”國師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林家,白羌林家,哈哈哈哈哈哈哈。”
韓琛案過去了三,自從林王爺從刑部回來之後,就一直待在王府一步家門也沒有出。準確來是呆在自己的書房裏麵。朝廷上下官員經過此事之後,紛紛明白過來現在的朝堂上到底是誰了算。一個個的摩拳擦掌,等待著林王爺開早朝後表忠心,但是等了三卻一點音信也沒有。這下眾人有些著急了,這林王爺到底是個什麼心思,誰也不準。
林王爺的書房內,冷鋒依舊冷冷的站在角落裏,看著林王爺,一言不發。
房間裏麵點著一根蠟燭,顯得有些昏暗。以前沒事總喜歡在校場轉悠的林王爺,自從進了京城之後,越來越喜歡在書房裏麵呆著了。而書房裏麵的亮光也越來越暗,越來越昏沉。似乎隻有這個地方,林王爺才會覺得舒服,才會感覺適應。
林王爺在書房的書桌前整整坐了三,不吃不喝的三。在第三的時候,終於開口問道:“他們在哪裏?”
突兀的一句話,冷鋒卻沒有一絲驚訝。平靜的回答道:“牛頭山。”
林王爺點點頭,示意冷鋒下去。隨後揉了揉眉心,如果有選擇,他真的不願意在這麼過下去,活的像是在下水道的老鼠,做什麼事情都要多方算計,計算利弊,從來不能將所有的事情拿出來,擺到台麵上,真刀真槍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