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徑陽勉強迎著太陽抬頭一看,不出所料,是熟悉的黑色麵紗。他看到加碧在對他笑,便也自嘲地笑了一下,借她的力量站了起來。
隻是他剛一站穩,一把手槍就頂住了他的額頭。李徑陽立刻就懵了,不明白加碧是在唱哪一出。加碧的笑容一如既往地迷人,隻不過她的眼睛顯現出她此時的笑是很開心的笑。她把頂著李徑陽的槍口挪到李徑陽的眉心,說道:“你放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我們扯平了。”
李徑陽嘴巴長成了大大的“o”型,加碧這麼一說他更糊塗了。難道剛剛那兩百公斤的炸藥不是她放的?還是她為了報恩煞費苦心,專門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戲。
加碧看出了他的疑問,但並沒有回答,也沒有要把槍拿掉的意思。她看著李徑陽疑惑的眼睛,接著補充道:“恩惠歸恩惠,但我想這個地方到底誰做主還是有必要說明一下的。喝我的水,走我的路,表現得卻好像自己是主人一樣,這樣好嗎?”
李徑陽聽她這麼一說反而冷靜了,他坦然道:“首先,我更有必要說明一下我們維和部隊是帶著誠意來維護和平的,不是來搶地頭做山大王的,更沒有那個想法。反而你們不斷挑釁,這讓我懷疑你們的動機。其次,我想你作為一個世界知名的高等學府的學生,應該重視自己的信用才對吧。那天你明明答應了我以後不再胡作非為,然後翻臉就不認人,你也太視名譽如糞土了吧,這就是你們哈佛學生的名譽觀?”
由於蒙著麵紗,看不出加碧的臉色,但一層薄薄的怒氣慢慢爬上了她的眼睛。她利落地打開保險,冷著聲音問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李徑陽反而自己往槍口頂了頂,玩味地看著他說:“要是你殺了我一了百了也就好了,可惜啊,我擔心反而會麻煩不斷。”
加碧定定地看著他,她在猶豫。
李徑陽看加碧遲遲不動手,慢悠悠地說道:“算了吧加碧瑞拉,你圖個什麼呢,你說你不愁吃不愁穿,沒有國恨家仇也沒人給你錢,要是單單圖個刺激就來淌一趟渾水,萬一把命搭上就真的賠了。要是你能夠聽從政府,好好改造;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虛心改正,一心向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維護和平,鑄劍為犁……”
“夠了!”加碧沒有多餘的耐心再聽他講下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槍,子彈擦著李徑陽的耳朵尖飛了過去。
也許加碧是想嚇唬李徑陽一下,可惜李徑陽早想到她會這麼做了,他連眼都沒有眨。
加碧深深看了李徑陽一眼,一轉頭朝馬走去。這時李徑陽才發現,她是騎著馬來的。李徑陽幹脆擺出一個欣賞景物的姿勢和表情,看著加碧瀟灑地跨上大棕馬,一甩鞭子疾馳而去,揚起塵土漫天。
“不簡單。”李徑陽聽到自己的心這麼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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