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涼一笑,心中大慟!驀地口裏一甜,一朵淒婉的血花淩空綻放,那樣淒美那樣紅豔,似嘲諷似淒涼,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
軟軟的倒在地上,眼裏看著門外,那裏有人否?墨痕······
笑青峰看著躺倒在地上,開出一朵絢爛的血花的女兒,眼裏有一絲意味不明的感情,一閃而過,連自己也不曾抓住,終是什麼都沒說,起身走了出去,非梅跟在身後,遊魂似的跟著,一步步踩在虛空似的,無生氣那般。
一處地方,兩處傷心人。
一道黑影從門口那邊轉了進來,走到笑泠泠身邊,抱起她,撫了撫那有些亂的發鬢,摸了摸那悲愴的臉,心中一歎,走了出去。
不過一夜,大雪很快覆蓋了大地,那黃土的地麵,被厚厚的冰冷的白色覆蓋,有些淒婉,有些絕美,有些蒼涼,有些莫名。
吱呀的推開門,幽幽的嗬出一口熱氣,手裏捧著熱茶,上麵冒著絲絲熱氣,飄渺糾纏,溫暖從手心傳來。
青鸞披著一件白色的大襖走進雪裏,腳下的雪嘎吱嘎吱作響,看著如此單調卻又蓬勃大氣的雪地,心裏不知是怎樣的感情。當真是千裏冰封,萬裏雪飄。
阿寺走了,出塵也走了,甚至青姬也走了,突然有種無限蒼涼的感覺,揮了揮手,把那種兒女情長揮走。
“小姐!”隨風突然出現在青鸞後麵,當真是無聲無息。
自從那日出塵離去後,竟把隨風留下,不知道出塵到底是什麼意思,保護她麼?嗬,隨風倒是對她很是恭謹,卻不似朋友,這樣冷漠疏離,真是不習慣,倒是稱呼上沒在喊她青鸞姑娘了,喊得是小姐了。
“嗯,什麼事?”淡淡的回了句,沒什麼表情。
“笑青峰昨日要把笑泠泠送給古翼王!”簡略的說了一句,唯一重要的也隻有這一句,至於在這件事背後那些每個人的心理,是無關緊要的。
“嗬,笑泠泠定是十分驚訝,並且肯定氣死了。”揚起嘴角,不知是笑什麼,淡淡的譏諷道。
“是,她,吐血了。”頓了頓,把事情如實以告。
“······也對,她······當然會這樣了,以前那般還不是以為自己很幸福,忽然之間什麼都看清了,肯定心裏不舒服吧······”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笑青峰這一招很好啊,這麼沒人性,嘖嘖。”不知是什麼表情,對著茫茫大雪,北風嗖嗖的掠起衣袍,腳下是無邊的白雪,似乎隱隱的融於雪中,又似是雪中開出的一朵絕美的白花。
“要是有梅花看就好了。”想起那句讚歎得話,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那是何等的美景啊,一傲雪,一寒梅,爭相鬥豔。
“小姐,這是公子送來的信。”恭謹的雙手遞上,眼睛不曾亂瞄。
“哦~他倒是送信送的快,莫不是寫個稱呼再寫個名字,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吧。”戲謔的笑著,利索的拆開手中的信。
見是一隻紅豔的梅花,隱隱的還從上麵嗅出一點芳香,心裏沒有來的一陣舒服,出塵倒是想我所想的,微微一笑,惑人醉人。見那信上還寫著幾個大字,小青,小仙,不由的撲哧一笑,果然是簡潔,還以為會為這梅花配上一首詩呢!
看著笑得燦爛的青鸞,隨風仔細的看了看,像是下了什麼莫大的決心,咬牙上前,通的對著青鸞就是一跪。
“隨風,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被他這一跪嚇了一跳,忙伸手去扶他起來。
“小姐,請小姐答應隨風一件事,否則隨風絕不起來。”把青鸞的手推開,語氣是誠懇卻也倔強。
知道隨風必定是有什麼事情求她,青鸞不由的隨他去,隻是這男孩歸天跪地跪父母,要不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求她,怎麼會用這黃金之膝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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