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勸你不要亂動,要不然的話會死的很難看的哦。”一道銀白的影子飄了過來,飄逸的長發,一道白色扇子襯托出他的高挑的身材,很儒雅。
“追風,你怎麼來了!”追風比他大了三歲,可是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是以哥哥姐姐著稱的。
“我怎麼不能來。”難怪,洛雪宮的眼線那麼多,南宮漓不管跑到哪兒也離不開他們的視線的,何況這件事情被追風看到了,不過來不及阻止罷了,那些官府的人其實是他叫來的,嗬嗬。
軒轅盧長大嘴巴,拿著手比劃著,似乎在說,“你們快給我解毒。”
追風很善解人意的說道,“不要亂動,也不要妄想自行解毒,你要是越用內力衝破的話,毒發的越快。”
“而且七竅流血,也不知道死的多難看,舌頭還會伸出來,而且沒死之前眼睛會瞎掉,耳朵會聾掉,鼻子還會腐蝕掉,讓你慢慢享受,還有萬蟲鑽心的感覺!!”南宮漓特誇張的說道,其實這個毒隻是會讓人說不出話來,感到全身麻木罷了。
軒轅盧自然對聞名天下的洛雪宮的毒藥深信不疑,隻是渾身發著哆嗦。
軒轅盧自然對聞名天下的洛雪宮的毒藥深信不疑,渾身發著哆嗦『當初以為洛雪宮是效忠於皇室的,沒想到然也,而今日這樣做,不是公開表示了他們是忠於皇帝的麼?大業成不了了啊!』
“這樣的人配姓軒轅嗎?”軒轅祈野望著已經近乎昏厥的軒轅盧,很悲的笑了一笑,繼而轉向了三皇叔,“這就是你要一心栽培的盧王嗎?”語氣輕蔑之情可觀,此刻盧王已經被人拉了下去。
“哼。”三皇叔冷哼了一聲,“最後屬於誰還沒有確定呢!”三皇叔的目光轉向了太後,示意著太後還在他的手中,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據他的探子回報,軒轅祈野對太後可是陰“違”陽“奉”哩,就不信他能對太後置之不理。
軒轅祈野仰天大笑,“太後?哈哈哈……”感覺上十分恐怖。停止了笑聲,幽邃的眼神看著三皇叔,“算什麼——”
“你!”三皇叔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狠!”『狠,真的夠狠,誰不知道你表麵上不關心你母親,背地裏呢!』
三皇叔的劍伸入太後的喉嚨口,血慢慢地滲透了出來,以此來試探軒轅祈野,不過他還是無動於衷,連跳到樹上看這一場景色等待指示冷眼旁觀的追風和南宮漓都看不下去了。
正準備一躍而下,但是卻被追風阻止了,“幹嘛攔我!”
“見機行事!”
“可是——他也太無情了吧!”南宮漓忿忿不平的說道。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追風看南宮漓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冒失鬼的樣子。
南宮漓吐了吐舌頭,隻能把一肚子的怨氣都收入心裏。
“殺啊,殺死她啊!”軒轅祈野故意在激怒著三皇叔,而臉上更本就沒有任何表情,這點追風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才阻止了南宮漓,“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殺了她更好,早就想殺了她了,隻不過沒有機會。”
“你!”三皇叔心裏暗想:『看來探子回報真的是錯誤的,可惡,隻能硬拚了,這個軒轅祈野竟然將他母親的生死置之度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為什麼盧兒沒有那樣的冷血呢。』長歎一聲,突然對著天空,像瘋子一樣笑起來,一步棋子已經走錯了,不能再走錯了。
一刀正準備給太後來個了斷,沒想到一條白帶子如同一把利劍般衝向了三皇叔的手,打落了他手中的劍。
一個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太後救走,速度難以想象,三皇叔撲了一個空,隨後又一閃而逝,將太後送完了一個安全地點——皇帝的旁邊,隻剩下愣在原地的三皇叔。
一大部隊的人馬聲浩浩蕩蕩傳來,轉眼,三皇叔的人馬已經幾乎全部中毒,剩下的都是一些投降的人,許多弓箭手力在各大亭子中,都將劍心瞄準了三皇叔,皇家的兵馬已經將三皇叔團團圍住,領頭的是一位身裝紫色長袍,騎著黑鬃馬的青年男子,雖然顯得有些瘦弱,但是還算是風度翩翩的。
三皇叔看了看眼前的形勢,軒轅祈野的這一舉動,明明就是實現安排好了,局勢已經大為改變,已經轉勝為敗了,四周的人馬湧了上來,長歎一聲,趁他們一不注意,拾起了劍,自知已經活不了了,便刺向了自己,櫻紅的血慢慢的流了出來,三皇叔這一劍擊中要害,不過幾時,已經斷氣了。
“皇兄——”男子下了馬,到了軒轅祈野的麵前行禮。
“霄,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