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走在沙漠裏,天空的星星格外多而明亮,明和的月光照在兩人的身上,形成了一道唯美的風景。
“喂,你怎麼知道在沙漠行走的?”胡萊萊是個好奇的人,雖然很膽小,但冒險精神可是非常大的。
秦曉楓看看前方,小聲的道:
“看過《在沙漠中心》不?裏麵的聖埃克絮佩裏和他的同伴在一次飛行中,盲目地撞在利比亞的沙漠地帶。空氣濕度百分之十八,殘存的飲料不到一升。指望飛機飛出沙漠那是一種在沙漠中尋找千萬顆黑點中的兩顆黑點的一種奢望,他們沒有放棄生存的期望。在寸草不生的沙漠裏東奔西走,受盡海市蜃樓的愚弄,尋覓沙漠上的蹤跡,把希望寄托於露水,盼念茫茫沙海中一個悠悠晃晃的駝隊來營救。
幸好我們隻是掉在沙漠的邊角上,考古有時也會去沙漠裏,比如撒哈拉沙漠裏的金字塔。所以我父親會偶爾跟我說如何在沙漠裏存生、行走而不迷失方向。感謝我父親的關心吧!”
胡萊萊聽得稀裏糊塗的,迷糊的應了一聲,繼續她的胡思亂想了。她隻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二學生,上課不聽課,靠自己的能力混上了個文藝委員來當。誰叫她長相斯文,能歌善舞呢?
父母這兩年來都是在美國發展生意,自己則跟年事過高的老頑童爺爺生活。從小就被媽媽送去那些舞蹈班、音樂班等等有關藝術的補習班學習,幸好自己也蠻喜歡,不然可苦了自己了。
胡萊萊想起了許嵩的千百度,忍不住高歌:
我尋你千百度日出到遲暮
一瓢江湖我沉浮
我尋你千百度又一歲榮枯
可你從不在燈火闌珊處
……
秦曉楓難得心情大好,心中也跟著合起來。“看不出你還有兩把刷子,歌唱的不錯的。”
胡萊萊屁股翹上天了,眺眺眉,樂嗬著。“那是自然的,本小姐從小就被我老媽送去那些學習班玩耍,不懂點可對不住自己的大腦啊!”
有一種人是不能誇的,一誇就會很自戀的。秦曉楓後悔自己給了點太陽,胡萊萊就開始燦爛了。
雙腳無力的踏進柔軟的沙子裏,緩緩的向前行走,在走過十幾分鍾的路程時,來到了秦曉楓所說的樹林邊上。
夜晚的月光照在樹林裏,整片林子陰森森的。沒有一絲人跡的大地,偶爾傳來風吹樹木的“莎莎”聲,詭異的環境讓胡萊萊抱緊了秦曉楓的右臂。
“喂。這裏好像很有氣氛耶!要進去麼?”
秦曉楓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進去樹林的小路,左手習慣性的麼摸摸下巴,“看來今晚一定要冒險了,在外麵又冷,又沒擋風的物體,還不如進去裏麵。有樹木作天然的保護屏障,我們就不用那麼冷了。”
一米七八的秦曉楓拖著一米六的胡萊萊是很簡單的事,修長的大腿踏出,左手撥開瘋長到腰的灌木,本來想用兩隻手的,無奈胡萊萊抓著他的右手緊緊不放。
胡萊萊兩隻小雞眼睜得大大的,通過眼鏡努力的看清四周的事物,擔心有什麼蛇、昆蟲之類的東西出現。嗚嗚…爸爸媽媽,遠在他鄉的你們一定要保佑你們的親親女兒的安全啊,家裏就我一根獨苗,要是我個三長兩短的誰來給你們養老啊!
樹林裏有些樹木像參天大樹了,走了半個小時沒有遇到什麼,也沒發生什麼事,就是這樣在樹林裏是很容易迷失方向的。頭上的滿月,差不多被樹葉遮住了,隻不過灑下零零碎碎的月光,根本看不清四周。
胡萊萊慢慢的適應了這裏的環境,已經把手從秦曉楓的右臂改為衣袖了。緩緩的放開了袖子,胡萊萊自己一個人從右邊走,本來在確認方向的秦曉楓看見胡萊萊放開了他的衣袖,往右邊走了,他連忙趕上她的左邊。“喂,幹嘛隨便亂走?很容易迷失方向的。”
胡萊萊沒理他,右手摘掉眼鏡,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緩緩的向前馳走。秦曉楓感覺不對勁,胡萊萊即沒有回答他,而且還摘掉了她那副高度近視眼鏡,有向著前方走,感覺胡萊萊已經像沒了靈魂的傀儡。
這時,他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是一種樂器發出的音樂,不知道是什麼樂器,他不了解這行,隨後便無知覺了。
樹林的某處,零碎的月光照在像僵屍般的一男一女,一男一女緩緩的行走在看似無人行走過的小路上。頭上的滿月,呈現了詭異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