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
清晨的空氣總是格外的好,尤其是春天;隱約透著一點點花香的味道;太陽暖烘烘的輕拂著大地,盡著它應盡的本分;
繁華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常,叫賣聲,小孩的哭喊聲,人們的笑聲都充滿了整個天望國的上空;
一旁的香滿樓則剛好相反;清冷異常,仔細一看才知道,門口上貼了一個叉字,看清上麵的字知道是封條;天望國皇帝禦璽印章明顯的蓋在上麵;顯示出紙條的認真和嚴肅;;
香滿樓三樓內,一個慵懶的身影隨意的躺在臥椅上,微閉雙眸,兩隻胳膊枕在頭下,翹著二郎腿悠哉遊哉的晃答著,一襲白衣,白靴和陽光相映襯,像極了下凡的諦仙人。
門‘吱呀’一聲開了,來人看著臥椅上的身影,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走向他身邊;
繞過水晶簾後麵;躺在睡椅上的君鶴看清楚他以後,賭氣的哼一聲,不情願的張口;慵懶的擠出一句話‘恕臣冒昧,有恙在身;不便起身給皇上請安’
‘哈哈哈,你還在生我的氣,’君天浩開心的笑了,他怎麼不清楚眼前人為什麼生氣,本來商量好的誘敵之計,卻讓他差一點丟了性命;還真是不容易;;
‘師兄還好意思笑,要不是為了幫你我才不幹這種吃虧的事;’想起來就來氣,刺客沒抓到,自己倒受傷了;
‘師弟,你忘了這次是你打賭輸了師父,才下山幫我,不能有怨言的;何況,你不是好好的在這裏躺著’君天浩知道他的這個師弟,最大的弱點就是孝敬師父,都快要比過自己的親爹了;
‘結果怎麼樣,我傷的有沒有價值;’君鶴突然好奇的從臥椅上下來,站在君天浩麵前,等著他的答案。
君天浩看著他,認真地搖了搖頭,‘那些人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我派出去暗衛沒發現一點線索,看來這些年北津王還是下了不少功夫來訓練他們的;’
君鶴聽完,錘頭的回到原位,不高興的心想;都不如老頭子培訓出來的暗衛一半好,還敢這麼得意;
‘師兄還有什麼高招’雖然不情願,不想問;但他還是開口了;
誰讓師父算出師兄有難,自己又不是見死不救的人,雖然知道有危險,但還是決定下山助他一臂之力;
何況父王也老了,保不準哪天兩腿一瞪就死翹翹,他手裏的暗衛和兵馬著實讓許多人垂涎;要真的落到別人手裏,那他們的處境就危險了。
‘你;;;豔福不淺,’君天浩看他半天不理人,以為他在想心事,故而試探他;
‘師兄還是別嘲笑我了’君鶴搖搖頭拒絕,生怕露出一丁點馬腳,剛說完就後悔了,這不明擺著承認麼;
雖然心裏不是這樣想的。
君天浩笑看他,猜測到他的琢磨不定;不想再多說什麼,轉眼望向窗外,決定給他吃一劑定心丸;
然後;;;;;;;;;
嗬嗬;看來那個塵封了三年的聖旨總算可以見天日了;
‘他姓鄭;;’君天浩故意不說完,留一半;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盞,喝著;因為他知道他的話題肯定能夠引起君鶴的興趣;雖然不能確定他對她有沒有心意,但難保他不會對他身後的寶藏有興趣,為了預防萬一,他細心的很。
君鶴驚訝的看著他,高興得心情不言而喻,可是又不敢確定,所以不甘心的再次確定一下;
‘是她,鄭錦儀;;’
‘你很高興;;’君天浩厥眉望向他;等待他的答案;
‘不是,我為師兄早日達成心願而高興;’君鶴看向他,收起笑容,認真的說道
他很清楚,他跟他不僅是師兄弟,更是君臣;他雖然跟別人比多了一層寵愛;可難保有一天,他會因為權力而不去傷害他的家人;
雖然他恨透了那裏麵的某人;也不想在回到那個讓他失望的地方,可不管怎樣,都是他的親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一家人啊;;
‘君鶴;接旨;’君天浩端坐著身子,嚴肅的看著他,鄭重宣布著口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