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在複習重要階段,注意盡量不要耽誤學習。”
“嗯,知道了。”
不知為什麼,明明高興的事兒為什麼就在我回答她的時候她的眼中卻有那麼一絲失落。
我也沒想太多。
雖然她的決定讓我心裏感到很吃驚,但沒表現出來。畢竟那是她的自由。我沒有任何理由幹涉。她能和我說這件事兒。我想也完全是對我的尊重吧。
兩人都各懷心事的走這。
可能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把。她沉默了一段時間問我。“阿姨的病怎麼樣了?還好嗎?”
“嗯,可以,醫生說術後恢複情況很好。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二次手術。痊愈的可能性很大。”
想起病床上的母親,我有些心不在焉。
“嗯,那就好。聽我爸說現在政策變了,國家不允許再有私人油井了。你們聽說了麼?”
“嗯,知道。我爸現在也為這件事兒發愁。”
兩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回到教室,早自習也開始了…
九點鍾做操結束後,學校開始開全校大會。王帥被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嚴重批告。崔雅琪的父母昨天下午已經把她帶回家了。多半可能轉校了。
大家都心裏明白,學校這是在殺雞儆猴看,但還是有很多的人頂風作案。而我也打算加入他們。這個年齡段畢竟是很叛逆的。
直到晚自習時,發生了件很有趣的事兒。
當我到達電子教室門口時,何玉龍居然對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道歉。“兄弟昨天的事兒對不住,你別往心裏去。”王藝璿站在他身邊。看我的眼神有些複雜。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別人還給你道歉。盡管心裏對他不待見。但臉上還是笑了笑。心裏有點矛盾。可又想了想。如今既然他和王藝璿走到了一起。日後肯定會抬頭不見低頭見。能過去就讓過去把。
“嗯,沒事兒,我也沒往心裏去。回座位把,馬上上課了”
我笑著回答他。
這節課王藝挨著何玉龍坐了,而陳雪則坐在了我的旁邊。和昨天一樣,物理老師前半節講課,後半截則往講台後一坐。等這有同學不明白的時候去問她。
私下裏的同學漸漸說起了悄悄話……
我也和陳雪拉起了家常,心底很激動。可我明白這件事兒不能急。
“你對早上學校處理王帥他們的事兒怎麼看?”我開始繞圈的了解她的心思。
陳雪想了想回答說“我覺得學校有點過了,怎麼說呢,這都21世紀了,學校的思想還是有些封建。初戀是美好的,可惜學校卻生生拆散了她們。”
“那你有心動的人嗎?”
“沒有,我暫時還是想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當然如果如果遇到有讓我特別心動的,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愛。”
昏黃的燈光下,她轉過頭來用手整了整劉海。漏出有些頑皮的笑容思索著回答我。右手還在玩轉筆。
心裏很高興,看來有戲。
銀灰色的中性筆在她那修長而靈活的手指上如精靈般的跳著舞。漸漸的看的我有些沉迷。一時間盡忘記了說話。
啪啪啪。老師用黑板擦敲了幾下講台。
“都安靜些,嗡嗡的像什麼話。”用那嚴厲的口氣說了句。
我則乘機把身體又向陳雪那邊擠了擠。用書當在了前方。那淡淡的少女體香則再次鑽入我的鼻子,進入到了心裏。不摻雜一絲的化學成分。完完全全的體香。
可是那是的我還不懂得。所以問她了一個很可笑很白癡的問題。
“你用什麼洗發水,味道好好聞,我從來沒聞過?”邊聞邊還將鼻子像她更靠近的抽搐了兩下。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樣子真的挺猥瑣的。
她有些尷尬,慌忙的回答了句
“蒂花之秀。”
說著有些羞澀的立馬向王藝璿那邊挪了挪。
現在想想那時的我真的傻的有些過分……
解釋一下,油井當然就是原油井,2002年在我們榆林,有很多都擁有私人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