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左相幫南浩,右相幫王璟,幾人的並肩作戰得到了良好的成效,黑衣蒙麵人顯然人數減少了一大半。
這時,正在和王恒惡戰的黑衣首領,眼神是不可置信,口氣是深深的質疑,“你,你,你,居然是九重樓的人?!”
“說,你是九重樓的誰!”
黑衣首領怒吼著,可惜他再也得不到答案了,因為他的分心,王恒一刀了結了他,黑衣首領一死,眾多黑衣人如同沒了方向的蒼蠅。
楚鈺出手很絕,似乎不想留下一個活口,鳳眸惹人深眩,然而此時那鳳眸中滿滿全是淩冽與很絕,落星第一次嚐試到了害怕的滋味。這樣的人,比自己更狠,更絕。如果不成為她的友人,那麼隻有死命一條,自己,究竟是不是站對了陣營呢。
有幾個想要落單偷逃的黑衣人,分別被王璟,南浩一刀從背後了解了,遍地屍體,哀鴻遍野。
曾經開的鮮豔的野花也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絲絲血跡浸如土壤裏,落星記得,這裏還埋了一隻叫花雞,本想著晚上和南悕偷偷挖來吃的,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水靈噗通一聲跌坐在地上,呼吸深沉,眼睛恐怖的望向楚鈺,楚鈺到是沒在乎她,將手中沾滿了血跡的大刀丟在旁邊。飛過屍體的包圍圈,飛向後麵,那裏是一座瀑布。
南浩的手上身上也沾滿了鮮血,但在乎不了那麼多了,抱起水靈,運起輕功,幾步也飛離了戰場,將水靈扶回房間,自己也進了另一間房。
王恒王璟和衣南悕互相對看了幾眼,二人也雙雙飛離,去清理自己身上的贓物。
現場隻剩下,衣南悕落星和昏倒的洛心。
衣南悕身上也濺上了些許的血跡,不過衣南悕似乎習以為常,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反倒問落星,
“怕嗎?”聲音和煦如風。
落星搖搖頭,不甚在意的,
“人命如草芥,這樣的結局對他們未嚐不好,一生隻能活在黑暗中,才是真正的痛苦。”
南悕驚訝了一下,隨即笑道,“或許吧,命運為他們選擇了這樣的人生,就注定隻能這樣結局。”
衣南悕不懂武功,隻能腳踩屍體的空隙滿滿走過去。
但索性是終於找到了小築,抱著落星進了房間。
房間內並沒有什麼衣飾,衣南悕脫了沾染血跡的外衣,歪歪的和落星到在床上,下一步要幹什麼,落星並不知道。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敲門聲傳來,又是楚鈺。
“阿悕,你們的衣物準備好了,換上,我們啟程吧!”
啊!
落星大驚,這衣服從何而來?
衣南悕卻是理所當然的表情,給自己和落星換上衣飾,落星現在驚訝的不僅是衣服從何而來的,這衣服,真是太過貼身的,就像是專門定做的一樣,不止她和南悕,眾人也是如此。
出了房門,楚鈺身前恭敬的站立一個少年,十五六歲左右,年齡略長衣南悕。衣著一身青衫,一身清秀灑逸,一雙俊目似寒星,神色嚴謹。
隻聽楚鈺聲音冷淡平靜,“這裏絕不可清理,切記!”
楚鈺囑咐一聲就向外走去,外麵已經準備好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