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縷陽光從薄薄的窗戶紙照耀進來,照射在寬大而潔淨的房中。屋內,嬌嘀嘀的聲音從粉紅色帳幔飄蕩在整個房間。
“王,我。。。恩。。。我要。。。要。。。”呻吟急促的低喃著,猶如狐媚的聲音。
突然,冷冰冰的聲音洋溢的回蕩在屋內,怒道:“滾。”
語畢,嫩白無暇的身軀就從床上滾了下來。沒有言語,也沒有怨恨,而是匆匆的從地上撿起淩亂的衣服。手忙腳亂的為自己穿衣,便狼狽的離開了。
她不能確定,多待一分鍾,是不是對自己有害而不利捏?她猜不透,喜怒無常的他,會用什麼殘忍的手段來折磨她捏?一想到這,她害怕的朗朗蹌蹌的逃離那陰深嗜血的他。
由於緊張的匆匆離去,沒有發現麵前一位姍姍而來得女子,正跟她撞了滿懷。
被撞的女子剛要怒吼,一看到是昨晚伺候王室寢的珠珠,便想挖苦她,諷刺道:“呦,這不是珠珠嘛,不去伺候王,站在這裏幹什麼啊?”
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對望著咬牙切齒的珠珠,一雙充滿著戲虐的目光看著狼狽的她,心裏的不悅刹時的填滿了欣慰,嘴角詭異的掠過一絲笑。
所謂是:把別人的痛苦建立在她的快樂之上,每當看別人失落,難過,就來調侃她們。這就是在旭王府,人見人怕,鬼見鬼閃的歐陽世野的小女兒--歐陽以勤。
望著囂張跋扈的上官以勤蔑視的眼神,珠珠緊繃著倔強的臉蛋對持著她,怒瞪著趾高氣揚的上官以勤,不甘示落的反駁著:“上官以勤,我好懷疑你是不是上官世野的女兒,那麼的愛管閑事,簡直是個管事婆,比管事婆還麻煩。我知道王是用花轎明媒正娶把你娶進門的,我們沒有你那麼幸運。但是,你不要以為你是用花轎抬進旭王府的,就以為你在王心中的地位,那你就是想錯了,因為王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你,更別說是碰過你了。”
激怒的話語觸進上官以勤的傷口處,氣急敗壞的指責道:“你。。。你以為伺候過王,就地位不同了嗎?你不也是跟我一樣,得不到王的愛,裝飾旭王府的花瓶罷了。而且,你比我更可憐,因為,你是王的發泄欲望的工具。”
凝望著咄咄逼人的上官以勤,珠珠忍耐住已到極限的火怒,輕描淡寫,自朝道:“對啊,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我是王的發泄欲望的工具,那你是王的什麼捏?”
瞬間,聽到珠珠眄視的口語,愣住了,雙眼癡呆,自言自語的重複著珠珠的話,低喃的問自己:“我是王的什麼捏?我究竟在王的心裏又是什麼捏?”
自從被爹爹從頤陽招回到宰相府時,自己的命運就已經起伏不定了。明白了爹爹的用意,說什麼讓自己代表天皓國,以和親的方式,來平息兩國的紛爭,嫁到異國的——淩城國。其實,就是為了完成爹爹的計劃,自己隻不過是爹爹手中的一顆棋子。而來到淩城國的當天,就沒有看到過王,更別說是新婚之夜的那晚,是自己獨守到天亮。
種種的待遇,種種的遭遇,霎時間,流入進上官以勤的腦海中,她隻有緊緊的捏緊拳頭,咬了咬下唇,雙眼中射發出讓人寒毛直豎的眼神,讓人看了都要離她遠遠的。
看到情緒不定的上官以勤,特別是那雙閃爍著讓人察覺不到恨怒的目光。珠珠為了避免給自己帶來麻煩,而沒有更加激怒著她,而是頭也不回的匆匆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