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莎一路跟蹤著他們,一路又為了避免引起他們的懷疑,偽裝的很隱秘,難以讓人察覺到有她的存在。
隻顧著跟隨著他們,卻不知道自己已離開了銘溪鎮的地盤,來到一個曠無一人的草地上。
望著從泥土中鑽出來的嫩綠小草,為這光禿禿的大地蓋上綠油油的地毯。在嫩綠的草地上,還挺立著幾棵茂密的大樹,為這不起眼的地方增添綠色的世界。迎風陣陣襲來,讓人不知不覺已深深得喜歡這寧靜安詳的地方,閉上明眸的雙眼,深深得吸了一下這久違的新鮮空氣,沉浸的迷戀在這綠色的國度裏。
忽地,激烈的打鬥聲陣陣的引入在歐陽莎敏銳的雙耳中。回過神來的她,高度重視著堂毅然的安危,緊惕著每條神經,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眉宇間猛的一蹙,一臉的替他擔心著。
歐陽莎選擇躲在一棵離他們較近的大樹下,就是為了方便在堂毅然最危險的時候,可以挺身而出,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內,看清楚他有沒有受傷,最重要的就是,可以清晰的聆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容。
從他們的談話中,歐陽莎心都涼截了一半。原來堂毅然為了跟那個男子爭奪一個女子,竟然大大的出手,想必那個女子在他們心中的重要位置了。淚濕的雙眼朦朧的擋住了她的視線,低潮的歐陽莎無心觀看著,一臉的失落,眼神黯淡無光,麻木的癱瘓在草地上,依靠著大樹,悶悶不樂。
“你究竟說不說她在哪裏?”上官俊伊一手擋住堂毅然的拳頭,一手跟他盤旋的交叉著,冰寒的目光盯著滿臉笑容的他,氣急敗壞的問。
“有本事你打贏我,沒本事盡早給我滾。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你有怎麼資格擁有她?”堂毅然一臉反感的問,還不忘加大難度攻擊著他。
氣憤的上官俊伊被堂毅然一句話給激怒了,用盡他體內的全部精力向堂毅然的胸前一掌襲去。望著堂毅然一時接受不了這一掌,連連的往後退了退,心裏才充滿著一絲安慰。
冰寒的臉孔洋溢著一絲輕笑,輕藐的瞥了他一眼,冷哼的問:“你究竟說不說?”
“不說。”堂毅然倔強的堅硬道,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勾起一個英俊的弧度,迷人的雙眼直直的掃視著上官俊伊看。
望著挨了自己重重一掌的堂毅然,還一臉的笑容凝聚著,不明了他腦子是不是生鏽了,還是進水了。上官俊伊濃眉緊鎖著,炯炯有神的瞳目觀察不到眼前男子心裏的想法,困惑的問:“是不是還想受幾掌?”
揉了揉疼痛的胸膛,堂毅然平靜的微微一笑道:“原來非煙山莊莊主就隻有那麼一點點的勁啊,還以為有多厲害捏!看來江湖中的傳言都是虛假的,還跟我排名在一起,簡直是在侮辱我捏。”
藐視的吐呐著,勾起了上官俊伊憤怒的仇恨。尖銳的聲音尖叫著,向發泄似的呐喊著“啊。”火一般的衝到堂毅然的麵前,狠狠的向他胸前再襲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