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陽光般明眸的雙眼正直直的望著歐陽莎,風趣道:“你們家的丫鬟都在問你什麼時候出門帶豆腐了,渾然不知她曉,哈哈哈哈。”淡淡的傾笑著,悠長的離她們而去,可不想再讓自己趟這個渾水。
望著小姐冰冷般的雙眼,迸射出寒冷的目光,讓冰兒一驚的哆嗦著,指著已走遠的他,細聲道:“小姐,他走了。”
“我知道。”歐陽莎氣鼓鼓的瞪大雙眼,訓斥著:“你把他放跑,我就找你算帳。”
“小姐。”一雙乞求的雙眼很委屈凝望著她,道:“小姐,我錯了,我願將功贖罪來彌補這次所發下的錯誤。”
“將功贖罪來彌補這次的錯誤?你怎麼將功贖罪捏?”歐陽莎好奇的問:“人都走了,你說我們怎麼找捏?”
“小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沒說幫你找。我的意思是下次不敢了。”冰兒膽怯的說著,深怕小姐那雙冰寒的雙眼掃射著她,低著頭,不敢凝望著她。
“什麼,下次不敢了,你還有下次的機會嗎?”歐陽莎驚訝的幾乎尖叫著:“這就是所謂的將功贖罪啊,虧你想得出來。”麵對著眼前哭笑不得的冰兒,忍耐著心中的不悅,怕嚇壞了她,說:“算了,今天算我悲,碰到色狼了。”
一聽到“狼”字,嚇得冰兒躲到歐陽莎的身後,顫抖著身子,問:“小姐,狼在哪裏?冰兒最害怕狼了。”幾乎快嚇哭的冰兒,東張西望著。
真的敗給天真單純的冰兒手中,無奈的歎息著:“就是剛才被你放走得那匹狼啊。”耷著腦袋,望了她吃驚的模樣,不理會她的表情,朝前繼續走去了。
望著她悶悶不樂的離去,冰兒覺得心裏很愧疚對於她,惹小姐不開心了。心裏難過的想著,望著小姐已離自己有一段距離時,回過神的冰兒呼喊著:“小姐,小姐,等等我啊!”快步的往前奔跑著,邊跑邊呐喊著。
汗水已浸濕了她單薄的衣衫,額頭冒出了細微晶瑩的汗水,上氣接不了下氣,急喘著氣,露出甜美的微笑,對歐陽莎說:“小姐,我總算追到你了。”不管路人異樣的眼光,冰兒很沒有淑女的模樣,胡亂的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望著冰兒滑稽的動作,歐陽莎忍不住“撲哧”的一笑,惹得冰兒開懷大笑,說:“小姐,你笑了,是不是原諒我了。”歪著甜美的笑容,注視著歐陽莎陽光般的笑容。
凝望著冰兒單純的臉龐,假裝擺出一副冷冰冰酷酷的臉,談吐著:“看你誠心道歉的份上,我先原諒你這回,下不為例哦。”
“恩,小姐,我答應你。”冰兒使勁的點點頭,一臉的燦爛笑容。
“那還不快走,愣在這裏幹嘛捏!是不是還想繼續跑步啊!”歐陽莎清澈的眼眸注視著愣在原地的冰兒,戳了她額頭一下,示意她不要發神經了。
揉揉被她戳疼的額頭,興高采烈的尾隨著歐陽莎走在人群中。
隨著人流,她們來到了一家酒樓,被酒樓的豪華裝飾所吸引住了。停佇在酒樓的大門前,望著酒樓上方的金字匾額,寫著神采熠熠的四個大字“情緣未了”,讓她倆都有一種衝動的想法,就是想進去好好地參觀一番,這“情緣未了”的酒樓,是不是有什麼一段佳話?還是有什麼動人的故事捏?肯定是有趣味的。
可是,“情緣未了”的酒樓不是她們所想的那麼輕而易舉的可以進去,竟然把她倆都統統的轟了出來,擋在了門外。
望著隻能看不能進的酒樓,歐陽莎心不甘情不願的無奈離去,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已離酒樓越來越遠,心不在焉的對路旁的小攤無精打采著。望著小姐一臉失落傷感,冰兒心裏也不好受,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不能幫她分擔憂愁,隻能默默無聞得跟隨著她漫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