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一切都被香兒盡收眼底,不容她說半句話,就把她拉出離非煙山莊有一定的距離了。
穿梭在密林中,茂密的綠枝抵擋了強烈的光芒。微風陣陣襲來,吹響樹葉“嘩嘩”的響,寧靜的林子,偶爾能聽到鳥兒的鳴叫聲,清脆的婉轉動聽,仿佛在吟唱著未來的西冀。
快步徒步而走,可累壞了可憐的雙腳。含語菲停喘著,躬著腰,象一副快要支架不住,仿佛骨架要散開似的,病得一塌糊塗的可憐蟲。
明眸的雙眼充滿了乞求的目光,盯著走在前麵的香兒,哎聲歎息的抱怨著:“唉,路程漫漫好遙遠,我的腿兒那能經得起這樣的虐待啊。不行,我一定要休息,休息好了才有精神走。”
不管香兒有沒有聽到,反正含語菲她本人已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自顧自的找了塊算比較幹淨的地方,便倚靠在大樹旁。慢慢的為自己可憐的腿做起服務來了,隻見她又捏又打的,忙的不悅樂乎也。
香兒扭轉過頭,眼神氣勢衝天,俯視的凝望著她,一臉的燦爛。回想著自己剛被她耍了一回,此仇不報等待何時。
挪了挪腳步,懶洋洋的走到含語菲麵前,聳了聳肩,訕訕道:“哎,不聽妹妹眼,吃虧在眼前。跟你說去非煙山莊的後山逗留下,偏偏不聽我的勸告,非要去鎮上逛街。現在,你滿意了吧,你開心了吧,寧平鎮還未到,你先倒了。”香兒噥噥小嘴,不屑的望著含語菲一臉的垂著頭,不吭聲。
繼續點煽著:“再不走,天就要黑了,別說去鎮上,連非煙山莊也趕不回了。今晚我們就要在這裏過夜了,你究竟起不起來啊。”香兒不耐煩的催促著,環抱雙臂,怒瞪著一言不發的含語菲。
黑溜溜的眼轉子一轉,丟了個白眼給含語菲,嘴角勾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心,暗自的發笑著,微微點了點頭,不知道香兒又想出什麼鬼主意了。
隻見她詭異的眼神一閃,瞬間的消失,換上一副討人厭的笑容,嘟噥著嘴,細細道:“語菲姐姐,別生氣了,剛才我話是說重了,你不要放進心裏去嗎?要不,我用輕功帶你去。”
聽到香兒怎麼一提,困惑的問:“你會輕功嗎?”
“廢話,我怎麼會不會捏。再說了,我不會,怎麼還在你麵前提捏!還是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啊。”香兒微厥起嘴,一臉的不爽,氣鼓鼓的瞪著含語菲看,等待著她的反應。
含語菲一聽到“輕功”兩字,心裏早樂開了花。在現代,都是在電視裏親眼目睹的,羨慕著他們,幻想著自己何時能親身經曆捏。想不到,離開宰相府,什麼希奇古怪的事情都被自己遇到,開心的滿臉春風得意,連連點頭問:“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真的有輕功嗎?”
“恩。”香兒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確信的跟她說,讓她放心,世上真的有輕功。
香兒輕輕的挽住含語菲的腰間,施展輕功,慢慢的,漸漸的,她們的雙腳已離開了地麵。有恐高症的含語菲隻想自己親身經曆飛的感覺,想不到一離開地麵,就嚇的含語菲緊閉雙眼,“哇”“哇”“哇”的大叫,緊緊的抓緊香兒的雙肩,怕掉下去。
看著含語菲淒慘的尖叫著,心裏蕩漾著百合花開放的那麼的怒放,嘴角輕微的一笑,手慢慢的脫離了含語菲的腰間,等待著她想發生的一幕。
殊不知,一雙尖銳的雙眼注視著這一舉一動,冰冷的臉上象春暖花開的融化著,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
天依舊是蔚藍的,雲依舊是雪白的,風依舊是透明的,一切的事物是自然的,而人的內心是難猜的。
含語菲覺察到有些不對勁,但不知從哪裏感覺不妥。直到香兒細嫩的玉手脫離了她的腰間,聽到她內心偷笑的喜悅。頓時,茅塞頓開,自己已經跳進她設計好的圈套裏,為時已晚。為了求生,隻有硬硬的抓住香兒的身子,死活的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