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沒有任何一根神經感受不到疼痛的。
但是厚重的雙眼總是無法撬開眼皮讓她看清這是什麼地方。
她憑著敏銳的感覺,確定了自己躺在了一片不平坦的土地上。似乎有人在晃動她的身體。
“蠻荒,蠻荒,你醒醒啊。不要嚇到娘親。”
“哎,夫人女兒被那麼高大的獸馬撞飛一定是活不下去了。”似乎她聽到了一個男子哀傷的聲音。
“都怪,都怪城主大人騎著獸馬橫飛直撞的。要不我們家的乖女兒也不會這樣。”聽到女人啼哭的聲音後。
“也怪我們隻能生活在這片黑暗的地底下。”隨即那個男子恨恨的說到。
娘親,她哪裏來的娘親。
自從她入了警隊當了特種兵後,都是孤身一人。
而她入伍之前都是在孤兒院生活的,從來沒有一個親人。難道是她違抗色誘那年老色衰的龐大犯罪集團的首腦後,被魔鬼教官訓到了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嗎。
不,她要睜開雙眼,不然隻能是任人宰割的命運。
似乎一股不服輸的精神充斥了她的全身。將那種無法言語的疼痛給壓製了。
看到女孩睜開雙眼後銳利的眼神。婦人哆嗦了下。隨即欣喜的抱著她說到。
“蠻荒。蠻荒你醒了。擔心死娘了。”
看著四周黑糊糊的一片。為什麼不將她帶到床上呢。就算她要死了也不該這麼虐待她吧。
不過再看向那自稱是她父母的人,她驚呆了。這哪裏是一個人。就是一個小巨人啊。當然適應環境是她的必備技能之一。
“娘親,我好痛。我們這是哪裏。”
“我的好蠻荒你忘記了嗎,我們要到城裏去買生活用品。但是遇上了城主大人的兒子策馬疾飛,你為了救娘親就被車給撞飛了。”
“蠻荒,蠻荒。”她嘀咕著自己的名字。這正是在現代她所用的代號。
不過她想她這麼小的身板能夠推開抱她在懷裏的婦人嗎。
似乎她回到了被教官訓的那一幕。不知怎麼她不再在禁閉室。同教官大眼瞪小眼的,麵對的卻是一個異常大個的婦人,還有那不像馬匹卻也像馬匹的動物衝了過來。她第一反應將身邊的婦人推了出去,之後強烈的碰撞後,她就同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可能看著蠻荒發呆的神情,婦人擔憂的說到。
“蠻荒你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你爹爹已經去找酋著了。她們一來你一定沒事的。”
“娘親現在是傍晚了嗎。”
“你這孩子被撞糊塗了吧。現在都快到中午了。”將蠻荒從懷裏放出來後婦人回答到。
中午?中午?
“娘親我把很多事情都忘記了,您可不可以同我講一講啊。”
“啊,我可憐的還在,看來你是失憶了。不過沒事等你父親將酋著帶回家後,你就會沒事的。”
蠻荒很感興趣,什麼酋著竟然還能治好人的失憶症。
她知道這婦人是真心關心她的,但是她還是不習慣被人半抱著走。所以自己忍者痛跟在了婦人的身後。
看著婦人魁梧的身軀。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幾歲了。又該長成什麼樣子。不過不管什麼樣,總比在現代要去色誘那個年老色衰的人強吧。原本她以為教官是對她有意思的。但是在任務麵前,一切似乎變的那麼可笑同天真。她在有種失落中,又有點釋然。
不過她現在最應該搞清楚的是,自己為什麼來到了這個快中午了,還和傍晚一樣的地方是怎麼回事不是麼。還有她自己又是誰,又是什麼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