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在躺下裝睡之後本以為無愛會留下了與自己一起休息,可是誰知無愛在將他服侍睡下後竟然想轉身就走,世民就睜開眼手快的將無愛的手腕抓住並將她往下拉,讓她倒在自己的身上。可無愛在倒在他身上之後居然還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這讓世民暗罵了無愛一句不解風情,並用雙唇將無愛正在開合的小嘴堵上。
在世民吻上自己的那一刻,無愛的身體完全僵在了世民的懷裏,直到世民想將她的雙唇頂開想要更親密的親吻時,無愛才猛然醒了過來。她在世民的懷裏掙紮著,可是她又怕太使勁會傷到世民,隻有在世民的懷裏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掙開他,而夫妻經驗不甚豐富的無愛卻不知道這正是挑起男人欲火的最有效的動作。
無愛將雙唇掙脫出世民的勢力範圍,氣喘籲籲的道:“王爺,不可以……你不以這樣的,明天詠兒和乾兒還要……”
還沒等無愛說完,世民就將無愛一個翻身壓到了自己的身體下麵,沉醉的看著無愛紅紅的俏臉,世民有點生氣的道:“除了我,你誰也不許想,就連詠兒和乾兒也不可以。”
看著無愛似乎還想說什麼,世民用雙唇將無愛的小嘴堵了個嚴嚴實實,且開始動手將無愛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
在世民的身下無愛掙紮的動作漸漸的停了下來,在身上衣服一件一件減少之後,無愛的手卻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最終也隻能無助似的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夜就這麼在無愛的輕聲呻吟與世民的粗聲喘氣中漸漸的過去了。在天已經泛上魚肚白後,世民才放過無愛,讓無愛在極度疲勞中睡去了。
世民卻沒有睡,在一夜的極度歡娛之後,世民並沒有如往常那樣感到疲憊,現在的他依然是無比精神就好像睡一個好覺後醒來的感覺。
看著無愛的睡容,世民的心中什麼都沒有想隻是就這麼的看著無愛,隻想就這樣看著她,直到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
天已經快到正午時分了,這時就聽到臥室外響起了一陣吵鬧聲。
就在世民想起身去外麵看看的時候,無愛睜開了雙眼。
世民不肯放過無愛剛睡醒時的嬌柔、起身時的一舉一動他坐在床上細細的看著她。
無愛睜開雙眼,先是有些迷惘的看了看床前的身影,開口道:“乾兒,你怎麼在這……”可是又覺得好像有點什麼不大對的停了下來。無愛立即起身坐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看著世民:“王……王爺,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
世民看到她胸前的春光剛想說話的時候,無愛聽到了外麵的吵鬧聲,不由的道:“是詠兒與乾兒。”說著立即拿起散落到床邊的衣服穿了起來。
世民卻坐在床上一動也沒動的看著眼前的穿衣秀,而他的下腹又開始騷動了,但這個時候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來一次了。
無愛穿完衣服,正想要向外走去,卻聽到了世民的一聲輕咳。微紅著臉,回過身子走到世民的麵前,道:“王爺,請起身。”說著拿起世民的衣服站在那裏等著世民起身,好服侍世民穿衣。
世民一絲未掛的站在無愛的麵前,讓無愛服侍自己穿衣。其實這些年的軍營生涯世民早就不要別人服侍他穿衣服,可是在想看到無愛臉紅的情況下,他就這樣站了起來。
無愛的臉紅的好像是要滴血似的,她的眼睛一直隻敢盯著世民的臉看,卻怎麼也不敢看世民的脖子下的任何一寸肌膚。
無愛有些手忙腳亂的服侍世民穿戴,並拿起台上的梳子為這位久未見麵的丈夫梳理好頭發。
一切整理完畢,就在無愛想退下去到外麵看看的時候,世民卻一把將無愛攬進了懷裏嘴唇輕觸著無愛的耳珠道:“以後,不管是什麼事、不管是什麼人,我都不準你有一刻忘記我。”直到無愛在他懷裏輕點臻首,世民才放鬆了手臂。
世民不知道,他的這句話,成為了無愛奉行一生的準則,在此之後無愛就算是忘記了自己、忘記了長孫家也從來沒有一刻忘記自己的夫君。
無愛退出世民的懷抱,走向房門正要開門時,就聽世民語帶笑意的道:“無愛,你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