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1 / 2)

天荒地老南北客

默默喜歡的人突然嫁做人婦女,若說自己心中隻有祝福,那是胡掰,能做到這一步的不是聖人就是傻逼。張輝煌自認自己與這兩種極品人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步兩步。

陳雪小鳥依人的挽住張輝煌的胳膊,她理解張輝煌,正如她上大學時候曾經像花癡一樣喜歡過一個男人,任憑她暗送秋波或者換著法子讓他明白她的一片真情,偏偏那個男人就是不理解,天天帶著一個小女生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怎麼,不舍得了?你們男人不都是說,隻要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輩子幸福就是自己最大的心願嗎?”

張輝煌不傻,知道這個女人是在安慰自己,強作歡顏,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敲了一個板栗:“詩人說的話你也信?傻妞!”

正在兩人情意濃濃之際,忽然一個人闖入了兩人的視野,兩人不約而同皺起了眉頭,是華子。華子似乎也看到了兩人,緩步走了過來,身邊跟著四五號人,其中一個是黃毛,一個是寧月。

他主動上前打招呼。

“你?”陳雪不禁蛾眉緊鎖,厭惡的說了一句。

“伯父伯母可是想你想的很啊。”華子語調怪異的說了一句,繼而轉身對張輝煌說:“很榮幸,我們又見麵了。”說罷,不等兩個人徹底反應過來,他已經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囂張得意的緊。臨走時,寧月也不忘彬彬有禮,嬌笑著對張輝煌道:“還記得我不?”

寧月這種女人很無辜也很悲哀,天生一副火辣辣風騷入骨的身材,胸大臀翹,即使是正經人家的賢妻良母也很容易讓人理解為淫蕩不可一世的尤物。

華子這一句話幾乎令陳雪哭出來,眼淚使勁在眼眶中盤旋,掙紮,找不到出口。看著消失在人海的華子,張輝煌低頭看著陳雪,奇怪的問:“你們認識?”

陳雪的眼睛猶自盯著華子消失的地方,恨道:“徹頭徹尾的一個大壞人。”

“他怎麼壞了?”張輝煌對陳雪這一句來路不明的話分外摸不著頭腦。如果真讓陳雪說出華子壞的案例來,她還真就說不出來,華子本就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他們不過是父母雙方的一場貿易婚姻的試驗品,也隻不過曾經有過一麵之緣而已。

“哼!”陳雪一把扔掉張輝煌的胳膊朝一邊閃去,“不理你了……”

轉身的一刹那,她的眼淚撲簌簌落了下來,仿佛受到了莫大委屈一般。是!她是受到了莫大委屈,作為自己深愛的男人,不能為自己伸張正義,還要主動伸手殘忍的去解開自己的傷疤,這不是莫大的委屈是什麼?

張輝煌趕緊身手去抓她,又將她拉入了懷中,撫著她的秀發,一股自然而然的悠悠清香撲鼻而來:“他就是壞人,好人不長命,烏龜王八活萬年。”

本來還委屈滿腹無人訴的陳雪,被張輝煌這麼一勸,頓時破涕為笑,粉拳直搗他的胸膛:“你也是壞人,烏龜王八蛋!”

張輝煌將她抱的更緊了,嬉皮笑臉:“咱兩個都是可以活萬年的烏龜王八蛋,今生今世在一起,下輩子在一起,下下下下輩子還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離,你是烏龜,我是王八,纏纏綿綿到天涯。”

陳雪一把將他推開,心中喜歡的很,卻一把將他推開,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沒一點正經!你自己是烏龜王八蛋,我才不是呢。”

“好好好……全世界就我是烏龜王八蛋。”張輝煌不跟他計較,再次將她強行擁入懷中,任由她拳打腳踢嘴咬,就是不撒手。不是張輝煌賤,是這世間如此這般值得男人去疼去愛的女人越來越少了,一不留神就擦肩而過成了別人的媳婦兒。這種關係到一輩子的幸福怎麼能不去謙讓,不去好好把握呀!

兩人找了一張靠牆的桌子坐了下來,情深意濃的望著著對方打打鬧鬧,眼看就要到中午了,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仍舊不見王胖子那廝大駕光臨。張輝煌心中大為不悅,掏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連續打了好幾遍一直無人接聽,氣壞的張輝煌抓起一個精致磁碟就要往地上摔,看樣子他還真想演一出鬧婚禮。多虧陳雪這古靈精怪的小妮子一把將他按住,凶巴巴瞪著他:“你要幹嘛?”

張輝煌重重歎口氣,使勁往玻璃桌子上擂了一拳,碗碟都被震的當啷啷響:“我操胖子他十八代祖宗,說好要來的,到現在都他娘的不露麵,打電話又不接,真不知道他想幹毛。”

陳雪安慰道:“別急,他不接也許是沒聽見,你就給王嫂打個電話問一問嘛。”

撥了王胖子媳婦兒的電話,聽筒中傳來一陣女嬰的哭泣聲,王嫂一邊哄女兒,一邊回電話說,王胖子早就動身過去了呀,不會是路上堵車了吧。

掛了電話,張輝煌納罕:真他娘邪了門了,青石縣一年四季不見堵一次車,偏偏今天就堵了。莫非是他李天賜太牛逼,一次婚禮竟然引的萬人空巷,少林武當、嵩山峨眉、衡山崆峒八方江湖好漢來賀不成?

為了方便酒店的娛樂,天賜.輝煌有自己專門的化妝室和化妝師,平時都是給那些歌舞演員用。這些化妝間中有四個高級化妝間,是專門留給那些外聘或者特邀高級演員用的,並且每個高級化妝間配備一個技術高超的化妝師。今天為了自己的婚禮,李天賜一下子騰出兩間來,一個自己用,一個許薇薇用,四個頂級化妝師每人配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