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我們就這樣把軒兒丟到這裏嗎?可是他才15歲,離開我們他一個人我怕他會受委屈。”一個美婦滿眼淚光的看著身邊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仙緣大陸的主宰——瀚宇,一人主宰整個大陸幾萬年,無人能撼動他的位置,修為高低現在已經無人能知。“你放心吧,別看軒兒年齡小,以他的性格也不會是吃虧的主,而且我還給了他幾樣防身,逃命的東西,再有這個位麵裏也有一位我的好兄弟,我兄弟的修為早已可以脫離這個位麵,在這裏他應該是無敵的,就算軒兒有什麼問題他都可以照顧到的,走我們現在就帶著軒兒去見見我兄弟。”隨即手一揮,身邊出現了一個黑洞,帶著眾人走了進去。
南山,這是一個方圓萬裏的大山,一個禁忌的地方!這裏也是修煉者最喜歡,最害怕的地方,喜歡的是這裏出產各種奇花稀珍,害怕的是這裏高階妖獸也會隨時出沒。但凡是總有例外,就在南山的中央區域,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坐在一隻蜈蚣身上,如果這一幕被人看到一定眼球掉一地,因為這隻蜈蚣可不是普通的蜈蚣,它可是這裏大陸最頂級的存在飛天神蜈,放到任何一個地方那都是至尊級得待遇,哪能像現在給人當坐騎!“小蜈啊,你來我這裏多久了?”老人問道。“張爺,張大爺,您能別叫我小蜈嗎?我好歹也是這個位麵頂級的存在,給點麵子唄。”飛天神蜈委屈的說著。啪~~~“給你個屁麵子,這裏又沒人,再說了有人怎麼了,我這麼叫你有意見?你自己偷偷跑過來,趁我不在家你偷吃了我家的菜,把我的菜地弄的一塌糊塗,我都還沒懲罰你,你還委屈了?”。老人憤憤的說著,此時的他仙風道骨的氣場蕩然無存,就像一個蠻橫的山野之人。飛天神蜈更委屈了,心裏嘟囔著:“還沒懲罰,我一代至尊如今給你當了千年的坐騎,那也不能去,我門派的徒子徒孫可能都以為我死了,想想都可憐,都想扇自己。哎~我沒事來這裏幹啥?不就是個破七彩靈芝嘛。”這隻神蜈當年就是為了一朱七彩靈芝,仗著自己修為了得跑到南山尋找這位藥材,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找到了,而且毫不猶豫的吃了。但是誰也沒想到來個一個老頭一個巴掌把他拍的差點丟掉了半條命,接下來就是他的悲慘生活。
老人正準備繼續教訓神蜈的時候,突然神色嚴肅,從神蜈身上飛起,緊接著招出自己的法寶,一副如臨大敵的姿態,這時的神蜈也是一樣渾身金光覆蓋,身體緊繃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姿態,一人一妖就這麼蓄勢待發著,注視著前麵的區域,這時哪個區域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慢慢的變大,當變到有一人大的時候停了下來,飛天神蜈更加緊張了,他何時見過這種場麵?這種詭異的情況?老頭心裏暗思:“難道是上界大能強行破開位麵壁壘下界了?可是這下界也沒什麼能叫他們動心的,能動心的都被我老頭子早都收了,還費這麼大力氣,耗費千年修為下界。”這種一妖緊張一人奇怪的的情況沒有維持多久,黑洞裏就走出來了一行7個人,老頭見到為首的男人頓時收斂所有氣勢,麵部流露出高興,思念,關懷,欣慰還有憤怒的神色。這邊的神蜈正準備上去與來人交涉,就被老頭子一巴掌拍了回去。神蜈一臉納悶,委屈的時候,對方為首的男人神色恭敬拱手道:“大哥,我回來了。”雖有千萬種感情但此時翰軒隻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你還知道回來?你還知道有我這麼一個大哥?幾萬年了,你就這麼一點音訊也沒有,你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讓我尋你幾萬年,你現在什麼意思,帶著一群人突然出現在我跟前,你想幹什麼?擺威風是嗎?我也有幫手,小蜈,上去咬他!”老頭子氣憤的說著,臉上的肉糾結的都能擠死螞蟻。
這時候神蜈不淡定了,不光不淡定還更加委屈了,弱弱的說道:“張爺爺,我不是狗。”神蜈也不傻,不然修為能到大陸頂尖?不然能成一宗之主?他此刻也看出倆人關係不一般,既然這樣他也不可能在真的去做出什麼事情,隻是迫於老頭子的淫威,沒有辦法,不行動也不行,行動了也不行,就對方的這種手段能分秒弄死他,他的內心也是崩潰的,以前總覺得自己天下第一,遇見一個張老頭,現在又遇見一個貌似比張老頭還厲害的角色,隻能弱弱的說這麼一句。
老頭子的這一句話翰宇也不淡定了一改剛見麵時的心虛表現,強硬的說道:“大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走之前告訴你,我要飛升去上界,問你去不去,你還奚落我說上界有什麼好的,不如這裏舒服,天下無敵,想幹嘛就幹嘛,而且我到了上界也有傳訊給你,這麼能了無音訊呢?這麼可能因為這事情你找我幾萬年?我估計我不在這幾萬年,你更加逍遙自在吧。”老頭子神色尷尬目光遊離,就好像偷東西被人識破了一樣,但嘴上還是很強硬:“哎呦~~~~到了上界的人就是不一樣,連我老頭子都幹奚落了,我願意這麼說,這麼樣?難不成你還想叫你身後的人打我啊!來啊,你們來打我啊。”老頭子想翰軒身後的人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