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簡站在台上,看著下麵的村民一個個陷入危機,可是站在台上的他卻沒有一點事,連在初簡旁邊的演員也沒有被控製。
初簡轉頭看向演員,然後對他說道:“我問你,你怎麼沒事。”
演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我...我...”
“他們是怎麼回事。”
演員並沒有說話。子彈一亮出來,林久忽然間緩過神,並迅速反應過來和這幫戴麵具的人交火,警察的子彈打到戴麵具的人肉裏,發出金屬碰撞聲,但是戴麵具人的子彈,打到警察肉裏,直接就是一條人命,而是用的都是衝鋒槍,短短倆分鍾不到,幾個警員已經已經中槍倒地,隻有林久一個人和他們隱蔽開槍交火,初簡和幾個演員站在台上,看著這些打不死的麵具人。
忽然槍聲驟停,林久沒有子彈了,趁著夜色躲在牆後麵,麵具人拿著槍對著那麵牆,為首的那個女生點了下頭,幾個麵具人看都不用看,就舉著槍往牆邊走去。
就快要到牆邊的時候,初簡用話筒大喊一聲:“喂,看這。”所有目光投向這裏,初簡站在舞台上,拿起手裏的話筒扔向一個麵具人,然後撒腿就跑,話筒在空中就被麵具人的子彈給打掉了,初簡跑下舞台,往村口跑去。
他跑到老板的店裏,猛然推開門,老板正在桌子上麵拿著計算器和一張紙不知道算些什麼,看見初簡氣喘籲籲的來了,於是問:“你怎麼了?被狼追了?”
初簡喘著粗氣,指著外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他,他們,他們來了。”老板一臉懵的看著初簡,然後看向門外,忽然,一顆子彈滑過老板的臉頰,打到牆裏,老板嚇得咽了口唾沫,初簡看了看門外,說道:“老板,車鑰匙呢,我要..”話沒說完,一梭子彈打過來,橫掃了門和窗戶,初簡和老板蹲到窗戶底下,繼續說:“趕緊給我車鑰匙,我不在這跟他們耗了。”
說完,老板點了點頭,從桌櫃底下拿出了跑車鑰匙,扔給了初簡,他給老板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要出去,老板似乎能看懂,於是彎著腰跑到冰櫃前麵,拿出一瓶啤酒扔給了初簡,又繼續拿出了幾瓶。
初簡接過老板扔過來的啤酒瓶,猛的向窗戶外一扔,然後縱身從窗戶飛出去,一個翻滾到外麵,所有的槍打碎啤酒瓶之後,初簡一溜煙就跑到了車裏,麵具人把槍對著跑車,猛烈的開火,初簡躲在跑車裏,頭半低著,一邊擰鑰匙啟動跑車,一邊關車門。
跑車的馬達發動,初簡一腳油門猛的踩上去,一隻手緊握方向盤,一隻手快速的操作變速器。
跑車開到舞台前麵,林久捂著傷口躲在牆後麵,麵具人都已經消失不見了,枯臣和村民也隨著他們的消失不知道跑哪去了。
“林久,上車。”初簡把跑車停到林久的麵前,他捂著傷口鑽進了跑車的副駕駛座,就在跑車要啟動的時候,麵具人的槍再次響起,初簡往後瞟了一眼,看見有五個麵具人,於是打開車燈,猛的向前竄去。
跑了好遠,他以為甩掉了麵具人,結果初簡眼睛瞄了一眼後視鏡,後視鏡裏呈現出的是麵具人在追他,五個麵具人好像就跟變形金剛一樣,整個頭蜷縮在身子裏麵,倆個眼睛露出來,整個大腿像是坦克的履帶,雙手一前一後起支撐作用。
“靠,這..這還是人嗎...”不等他反應,一個麵具人雙手忽然舉起了槍,對著初簡的跑車就是一頓亂掃,他的速度忽然加快,因為前麵就是個通往城市的公路。
初簡看著受傷的林久,開出了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