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前麵排版出了問題,這是更改之後的。這是我的第一本小說,構思了一年多,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寫出了第一章,畢竟萬事開頭難嘛。
主角上來就運氣好到爆,美女投懷抱的東西,感覺那樣離我們普通人太太遙遠,上個廁所都撿到寶貝,太假。而且已經被無數人寫的太多了,而我想寫一本值得起推敲,我們每個普通人能從裏麵找到一些自己影子的小說。
隻要有人喜歡,我會盡我最大努力寫出來。寫一本有血有肉的懸疑小說,通過審核了,希望大家多多訂閱,點讚,萬分感謝。。。
我出生在河北平原的一個小地方,古代的戰場都沒有過,更別提貴族,皇帝的墓穴,所以盡管我們李家是此地的望族,我依然沒有經曆過什麼刺激男人血液的事情,唯一讓我覺得新奇的也許就是城頭那塊玄武岩了,而故事的開始,也得從這塊玄武岩說起,我也由此而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一年我20歲,還在上高中做著理想紛飛的夢,爺爺卻不幸被人謀殺,臨死時候手微微顫抖的指著我,而爺爺的那眼神讓我好幾天常做噩夢。
就在我為如何下手找出殺害爺爺真凶的事手足無措之時,辦完爺爺後事回到北京的三爺打電話讓我把玄武岩的碑文拍下來,然後馬上動身去趟北京,三爺是在北京倒賣臨摹的字畫和拓本之類的東西,原來就在他回去的兩天後收了一份臨摹的戰國拓本,翻譯過來後拓本的落款處居然是麻子道李濟雨,這話卻讓我疑惑不解,爺爺去世時不尋常的舉動,現在又出來個戰國的拓本居然有我,撲麵而來的疑惑讓我心亂如麻。
我一路胡思亂想的看著手機裏的碑文,不知不覺到了三爺的店鋪,由於是中午,店裏沒什麼顧客,三爺的夥計離叔在和兩個新疆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話,見到我來微微一笑指了指內堂,我帶著滿臉的疑問進了內堂,而推開門後斜對麵坐著的人不由讓我吃了一驚。
一個曆經滄桑的臉龐,眼中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筆直的鼻梁,黝黑的膚色,身著淺色的小褂,稍稍低著頭抽著煙,思緒卻不知神遊何處,盡管十年未見,我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我結結巴巴道:“軒,軒哥”,他聽到後拿煙的手微微一顫,抬頭看著我驚訝的表情,輕抿嘴角道:“好久不見了,小十”。
這一句話讓我的思緒萬千,忽然想起了十年前最後一次見到軒哥的場景,一個20來歲正值血氣方剛的少年,坐在槐樹下給我講了一個“外麵的世界”。
“這條路怎麼看不到頭,不會是死路吧,而且那東西追的真緊,王叔,怎麼這次的地方這麼邪性”,軒哥龜縮在一角,手抖嗦的抽著煙屁股,一臉焦急的說到。
從煙頭的亮光可以發現軒哥的狼狽模樣,臉上的灰土加上汗水和血跡的凝結,已經看不出什麼清秀的模樣來,裏麵的半袖也破的不成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隻不過帶著令人心杵的血跡。
“把煙熄了,那東西聞著味道過來的話我們全得死這”王叔一臉怒氣道:“我也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但我總有一種感覺,這次拿的命丹好像不簡單,還有你呀,以後…”
就在王叔想說教的時候,猛一下回頭,又嗅到那絲死亡的氣息,慌張的叫道:“那東西來了,趕緊走”。
而那頭也隨即一聲吼叫,他們兩個馬上站起來向前跑去。就在這時,從牆壁突然跳下一隻東西,王叔手疾眼快,抄起軍刀捅了過去,王叔當過兵,上過戰場,所以他軍刀是自己特質的,刀尖的血槽處多了條帶刺的直棱,他說這一刀進去會大量出血無法愈合。可誰知那東西反應迅速,“吱吱”的幾聲躲開了,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我想即使沒有致命,這一刀也定重傷了它。
王叔在這一空檔一個翻身過去跟軒哥背靠背站著,此時山洞那頭的聲音越來越近,“真他娘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那東西肯定聞著血腥味過來的,不能再僵持了,趕緊走,可別東西沒拿回去命交代這。”
王叔在我印象中見過大場麵,粗話什麼的我從未聽過,平常說話都是細聲細語,永遠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不接觸沒人會認為這是個軍人出身。
就在他們兩個飛奔向前的時候,一個東西噗的一聲下來了,就近軒哥才終於看清楚這東西,原來是一隻一兩個月狼崽子大的蝙蝠,兩邊的槽牙處伸出一指長的尖牙,扇動著帶刺的翅膀,在黑暗中一閃而過,就在軒哥看清楚那東西之後心悸的感覺油然而生,那翅膀的的倒刺如果劃到,這種速度的飛行,一下子帶動就是一大片肉。就在心悸的瞬間,後麵迎著王叔的方向又飛來一隻。
軒哥連忙道:“王叔,小心後邊,還他奶奶有一個呢”。
“啊?”就在王叔愣神的一刹那,另一隻飛了過來,翅膀的倒刺一下子勾住了王叔胸膛。
軒哥迅速的轉身一刀捅進了蝙蝠的肚子,“吱吱吱”的幾聲慘叫,徹底惹怒了另一隻蝙蝠。“噗噗噗”的幾聲翅膀扇動空氣的聲音過後,隨即不顧那明閃的軍刀直飛了下來。而當它飛下來的同時,另一隻終於死去,一兩個月的狼崽也有五六斤重,這一下下墜直接疼的王叔喊了出來,勾掉了一大片肉,胸膛血淋淋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