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語嫣眼珠子一轉又甩出一句:“爸爸!你說從明天開始我可以自由出入唐家這個決定母親大人批準了嗎?不要到時候讓我空歡喜一場。”
唐潤澤撲哧的笑了:“好啊!敢這樣說我,你搞清楚這是唐家,我才是一家之主。”
:“你說誰是一家之主?”沈月華端著晚餐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父女倆身後。
唐潤澤回頭一看表情僵硬在臉上,望著夫人瞪大的雙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唐語嫣站起身來接過媽媽手裏的菜:“媽媽!爸爸剛才說的是戶口本上戶主的名字寫的是他,在外麵說的時候就說他是一家之主,但那隻是名義上的,就類似於英國的女王,你才是真正擁有實際權力的首相。”
沈月華望了望沉默的唐潤澤懷疑的問了一句:“你真的是這麼說的。”
唐潤澤連忙點頭:“是是是!夫人在家裏的地位是有目共睹的,誰敢動搖夫人的地位。”
唐語嫣望著父親猥瑣的樣子心裏樂開了花。
唐潤澤用眼神和女兒交流了起來,趁著沈月華背過身去盛飯的瞬間,他有手指頭狠狠的指了語嫣幾下:“好你個黃毛丫頭,現在長能耐了,敢拿著你媽壓我,反了你了。”
唐語嫣得意洋洋的對父親一邊吃飯一邊做鬼臉:“父親大人,不是我長能耐了,是我現在發現你的死穴了。”
唐潤澤測過臉目光從眼角裏斜視著語嫣:“女兒算你狠,隻要你不找我的麻煩,你就沒有麻煩身下的等會你媽睡覺了我們再談。”
唐語嫣放下筷子,給父親做了一個“ok”的手勢。沈月華對此毫無知覺。
穆月郎離開家裏以後開著車漫無目的走著,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將車停在靠近廣場的停車場裏聽起廣播電台播放的音樂來,望著如星星一般燦爛的霓虹燈,他思考著過去現在以及將來,思索著自己到底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生活,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一陣電話的聲音吵醒了夢中的穆月郎,月朗揉了揉夢中的睡眼,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外公兩個字。你趕緊坐起身來清了清嗓子接上了電話:”阿爺!賽倆目而來庫目,你好的呢嗎?”
電話的那頭傳來外公亢勁有力的聲音:“我這兩天感覺身體不行,你過來把我伺候兩天。“
外公果然是老了,用這麼洪亮的聲音說自己病了,月朗以前在醫院伺候過外公,外公從不認為自己是老人,即使是住院也堅持自己下樓從不讓人攙扶。性格猶如鋼鐵般的他怎麼會輕易說自己不行了,無非是知道了家裏的事情,擔心自己有沒有吃飯住宿的地方。月朗雖然已經二十五歲,但在外公的眼裏,還是一個小孩子。也罷!平時被很多事情纏著,現在終於解脫了,為了不讓外公擔心還是去看看外公。
夜晚的高速公路車輛很少,出了烏魯木齊,一條新修的高速公路猶如一條絲帶向東方無限的延伸,讓人一眼望不到盡頭。月朗一邊開車一邊欣賞的兩邊的戈壁灘。新疆的隔壁那是全中國其他地區都沒有的奇觀,黑青色的石頭三三兩兩的隨意沉睡在一株一株的戈壁刺旁邊。灰白色的小兔子在白天會不時的從地洞裏探出腦袋眺望一下外出的父母是否歸來,但是剛剛一露出腦袋,就會看到連路都走不穩的駱駝羔靠近。兔寶寶們一度膽小如鼠,趕緊回到家裏繼續等待著。不過現在是黑夜,那些孩童時經常看到的景色現在都看不到,路的兩旁隻有一排排的風車靜靜的旋轉著,默默的陪伴著戈壁上漫無目的遊走的風聲。
吃完飯,沈月華收拾收拾桌子,唐語嫣張開雙臂纖細的小腰向後彎去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滿足的準備上樓休息。
唐潤澤見女兒要走,便拍了拍女兒的後背:”唉!丫頭,我們剛才的話題還沒有聊完。“
:”哎呀!有什麼好聊的,不就是你讓我自由出入,我給你帶回來一個女婿嗎?這個我都懂。“唐語嫣不耐煩的敷衍著父親,掙脫父親的雙手準備上樓.”
唐潤澤聽到這話一下子急了,站起身雙手抓住女兒的衣服把唐語嫣拉回到沙發上:“首先我給你擺正一下你的觀念,帶回來女婿是給你自己帶,我不需要女婿,第二舍得舍得,有舍就有得,你光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你高興了就拍怕屁股走人了,最起碼你也得讓我也得到點什麼吧!”
唐語嫣偏著頭用社會主義的眼神鄙視著父親資本主義的骨頭。
唐潤澤被看的有點毛骨悚然:“你別這麼看我。”
唐語嫣站了起來:“你給你姑娘給點自由,還帶附加條件的,唐總你真是可以你,做交易做到女兒頭上來了。”
唐潤澤一點這話一肚子委屈,安撫著女兒激動的情緒:“你是我的小寶貝,我怎麼會拿著我的小寶貝做交易,可是最起碼你把我在穆家碎了一地的麵子給我撿回來吧!你無緣無故的爬了人家的院牆,最起碼去打個招呼,表示一點歉意吧,就這麼回來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讓人家怎麼看我們家,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