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傻眼了,錯愕的問:你是說陳老六身上有槍?
“你不是看出來了麼?”方想也懵了。
我他娘看出來個屁了啊,在夢中董老大對我下手估摸著已經是八九不離十的會出現,之所以提醒方想是害怕董老大再對付方想他們,可方想卻直接跟我說那個看起來敦厚老實的陳老六手裏有槍。
不等我繼續說話,上了船的董老大就對我們招手說可以上船了。
我也來不及再和方想解釋,隻在他身邊輕聲告訴他謹慎些,隨機應變。
方想嗯了一聲也沒多問我什麼,這就和葉當歌一起上了船。
上船的時候陳老六對我笑著點了點頭,怎麼看都是一副老實相,不過我也沒有以貌取人,畢竟現在的人心實在是太黑暗了,黑暗的讓你不知不覺間就能被人陷害,甚至是死於非命,不管怎麼說警惕點沒錯。
臨開船前,董老大問陳老六淡水食物是否都準備妥當了,確定淡水和食物夠我們食用的董老大方才讓陳老六準備開船。
陳老六也是個老手,熟絡的將纜繩柱上的船繩取下來,這就奔進了船艙發動起發動機,依靠著船舵操控著船身的方向朝著廣闊無邊際的大海駛去。
船這玩意在真正的意義上我算是第一次坐,以前公園小河裏的腳踏船倒是坐過,但和這漁船完全不能比。剛開船的時候看著陳老六忙前忙後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忙,就這麼傻逼兮兮的站在甲板上扶著欄杆幹望著。
方想這王八犢子絕對是重色輕友的貨,上了船之後就和葉當歌呆在船艙裏沒有出來過,我感覺我要真的會死的話,八成也是被方想和葉當歌他倆喂狗糧撐死的。
漁船越開越遠,站在甲板上已經很難看清楚蓬萊城的碼頭,隻能隱約看到蓬萊城朦朧的影子,看起來倒還真有一番仙境之意。
轉身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我心裏突然有點兒惆悵,在這大海當中我連一條魚都算不上,頂多就是一個旱鴨子,頗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更是連一點歸屬感都沒有。
船開出來以後似乎就不怎麼需要人操控了,陳老六這會兒走到了甲板上,站在我身邊對著我嗬嗬傻笑了一聲。
看到陳老六我先是對他笑了笑,接著就懵逼了,指著駕駛艙說:你出來了,誰再開船?
“有方向固定好船舵就可以,不用有人守著。”陳老六笑著說。
我有點兒尷尬,心想剛才的表現真有點兒傻逼的風範,這也不能怪我,畢竟我是個門外漢。
我從風衣兜裏拿出一盒煙,拆開遞給陳老六一支,陳老六也不客氣,伸手接了過去。
因為海上海風的緣故,我拿著打火機打了好幾次都沒點著,這時候陳老六的手遞了過來,是個防風打火機。
我心說可以啊,陳老六看起來憨厚敦實的,還知道防風打火機。
陳老六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嗬嗬的笑著說:海山點煙費勁,這是燒油的可以循環使用。
我點燃煙就把打火機遞給了陳老六,接著我倆就趴在甲板的欄杆上抽著煙閑聊著。
聊起我們要去的海島時,陳老六臉上有點兒不自然,抽了一口煙說:“那海島隻聽說過沒去過,是個不得了的地方,那片海域有很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之前聽董老大說起過這個,但也隻是一語帶過,如今剛好問問陳老六。
陳老六對我說:據說那個海島裏隱藏著一個大惡魔,風雨雷電都聽他使喚,活人去不得,隻能死人才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