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可能同樣也沒有這個可能。
因為帝尊強大至極,根本沒有必要和我繞那麼多彎,想殺我簡直易如反掌。不想殺我想要得到生死輪轉,我也會盡力幫他,因為我之前答應過他,所以他完全沒有必要對我做那麼多,更完全沒有必要做戲給我看。
若不是帝尊的話,那就說明中山裝大叔有問題,他可能背著帝尊與蒙麵人勾結在一起,目的是得到生死輪轉?或者是不想讓帝尊得到生死輪轉?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
想到這,我坐起身點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揉著額頭繼續想著。
有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麵,要看實質內容,這個是我經曆那麼多看得最透徹的一點。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中山裝大叔跟著帝尊數百年的時間,如今帝尊要尋死,中山裝大叔豈能樂意?
中山裝大叔對帝尊肯定有感情,若不然也不會那麼多年不離不棄的跟著帝尊,說句調侃的,他倆是真愛。既然是真愛了,那中山裝大叔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帝尊尋死。
所以他和蒙麵人背地裏勾結在一起,準備私自獨吞生死輪轉,謊而言之並沒有得到生死輪轉?
這個可能性有,而且我還能理解他。唯一讓我心憤不已的是,他為了自己的一己之欲殺了我朋友,我父母。
第二種可能性就是,周順在撒謊!
根本無人攔他,蒙麵人不是別人就是他自己!這麼做的原因是他想要得到生死輪轉!
說不定五娘、將心誰的一直都是周順的人。說不定我遭遇的一切,一直都是周順在暗中操控。
最終目的,就是生死輪轉。
這件擁有無數人夢寐以求能力的,生死輪轉。
我搖著頭掐滅煙頭,腦子又大了一圈,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有兩個問題想要知道答案。
第一是,五娘曾說我與她是夫婦,這一點我不明白。
第二是,方想為何一直跟著我,到底意欲何為,這一點我還不明白。
五娘和將心是在做戲,其實五娘真正在意的人還是我,這是周順告訴我的,後來仔細一想五娘臨走前告訴我的話,我也的確察覺出這其中貓膩。
隻是不知道方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過,這兩點都不怎麼重要,因為這兩個人都不會害我,所以我也無需擔心,隻想求一個答案。
我靠在沙發上將頭仰了起來,又把腳放在了茶幾上,感覺很是舒服,沒多久就閉目沉睡了過去。
這麼長時間下來當兵的習慣我還保留著,隻要稍微有點動靜我便是會立即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睡著的時候我感覺有人在摸著我的臉頰,慢慢的摸著,很是輕。恍惚間我朦朧的睜開雙眼,仿佛看到了五娘的臉頰與我近在咫尺。
這一次我不能淡定了,直接坐起身來,瞪大眼睛看著四周。
一個人也沒有,五娘根本就不存在。
“難道是一場夢?”我皺著眉呢喃一聲,接著卻是立馬否認了這個想法,因為我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毛毯!
我清晰的記得我睡覺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東西,完全就是和衣而睡,怎麼會有毛毯?
“五娘,是不是你!”我站起身,看著燈火通明的房間大聲的喊了一句。
我現在感覺剛才看到的不是做夢,百分百不是做夢,肯定就是五娘!
也隻有五娘喜歡摸我的臉頰,也隻有五娘能在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為我蓋上毛毯。
然而,偌大的房屋中沒有任何回應,隻有我一個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歎了口氣,心想五娘可能沒死,之所以不出來,或許是不想見我。
我重新坐在沙發上,睡意全無,拿著毛毯發呆的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九點多鍾的時候,家裏的門便是被人敲響,開門的時候我看到門外站著的是中山裝大叔。
“大叔,你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我愣了一下,然後側身讓大叔進來。
中山裝大叔搖頭,神色鄭重的說:“我來是想告訴你,時間不多了,在不完善無相神軀或許就沒有機會了。”
我心中一驚,連忙問怎麼回事兒。
中山裝大叔搖頭歎息一聲說:“說不清楚,你還是跟我去一趟吧。”
我想了一下,對中山裝大叔道:大叔,你等我一會兒,我換身衣服就跟你過去。
說話的時候我轉過身去,抓起自己的中指,心念在此時一動,嚐試用無相神軀將我中指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