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把袖子擼上去抬了抬手說戴著呢。
江伯嗯了一聲說:“取下來,給我。”
我有點兒懵逼,心說江伯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想在害我了?
我有點兒拿捏不準江伯的意思,但還是哦了一聲把銅錢繩給取了下來遞給江伯。
江伯接過銅錢繩拿在手裏把玩了一下,最後把它收進口袋,繼而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新的銅錢繩。
“把這個戴上。”江伯將那個新的銅錢繩遞給我說。
我看了一眼那個新的銅錢繩,默不作聲的把它接過來並且戴在手腕上。
這一次,我的心是真的涼了。
因為我發現這個新的銅錢繩上有五枚銅錢,也就是說我在食入異香後,在江伯不叫醒我的情況下我能睡五天五夜。
“江伯,這東西咋還要一天換一次?這該不會就是你找我來的原因吧?”我的心已經破碎成了渣,但我嘴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問著。
江伯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這東西每天需要在黑狗血中侵泡一晚上,這樣的話效果顯著。我找你來當然不是這點事,你坐著等我一下,我拿一樣東西給你看一下。”
話音落下江伯便是按住膝蓋站起身走向裏屋,我知道江伯要開始給房間內注射迷香了,所以也就沒吭聲,一邊抽著煙一邊靜靜的尋思著。
看這情況,我還得需要裝暈一下,要不然的話江伯不會上當。
想到這我就決定待會兒聞到一點異香的味道,我就裝暈過去,看看江伯到底要幹什麼。
果不其然,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我就在房間當中嗅到一股異香,這異香的味道和昨天的相比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昨天的我傻不愣登的不知道情況,而今天的我是有備而來。
我拿出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老二和老三倒也沒騙我,抽著煙的時候我感覺神清氣爽,根本就沒有一點暈闕的感覺。
一支煙很快被我抽完,我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要裝暈了,於是就把煙蒂掐滅仍在垃圾桶內,背靠著沙發故作無精打采的眯著眼。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把右臂放在沙發上,用右手拖著腮,把抹油風油精的手指悄無聲息的放在鼻子前。這個動作睡覺的人基本都做過,所以我也不怕懷疑。
我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接近十多分鍾的時間,忽然‘哢嚓’一聲從房間內傳來。我繼續閉眼不動,知道江伯從房間裏出來了
“阿郎?阿郎?”腳步聲和呼喊聲同時響起,隨著叫我的聲音,江伯距離我越來越近。
而我的心跳也在此時加快,畢竟這有點兒凶險,也有點兒刺激。
我繼續閉眼裝作熟睡,聽動靜江伯像是坐在了我的對麵,此時他好像是在倒茶,因為我能聽到倒茶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江伯忽然笑出聲來:“別裝睡了,我知道你根本就沒睡。說說你小子是怎麼識破我的計劃的?”
聽到這,我心裏立馬就‘咯噔’一聲。
這他娘不可能吧?老子一直做得都是滴水不漏啊,怎麼可能被江伯發現?
不對,有沒有可能是江伯在詐我?
這個可能性有,江伯這老奸巨猾的東西,過的橋比我走的路都多,肯定能想出這一招來試探我。
想到這我繼續裝睡,心說愛咋咋地,老子就是不醒。
見我沒動靜,江伯又說:“阿郎啊阿郎,沒想到你小子越來越聰明了,竟然能識破我的計劃。”
我繼續裝睡,當做是沒聽到。
這句話說完以後江伯就沒繼續吭聲,但我清楚,江伯肯定是在對麵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我忽然察覺到一隻手在我身上開始摸索起來。
感覺到這一點,我差點兒沒忍住渾身一顫,江伯這他娘的要幹啥?難不成他這個老東西是鈣片?
臥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還裝個毛啊,直接起來就完事兒了啊。
然而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這手機鈴聲我感覺有些陌生,並不是我的手機。
我的諾基亞是自帶音效,很好辨認,另一個則是係統音效,聽過幾次我也記得。
摸索在我身上的手隨著手機鈴聲的響起也突然停止下來,接著我就聽到了江伯的聲音:“喂,怎麼樣?”
電話那端肯定有聲音傳來,但是江伯沒開免提,我也沒聽到。
這時,江伯重重的歎息一聲,說:“放心吧,他已經睡著了,這一次沒有三天是醒不過來的。”
“如果你真出事,我會轉達他讓他幫你去收屍。”江伯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