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連忙爬起身對那女子說:我都說了方想不在這,你要不信的話就自己進去看,我也不攔著你。
那女子猶豫了一下抬腳走進了堂屋,我趁此機會把江伯扶起來問江伯有沒有事兒。
江伯搖頭說沒事兒,揉了揉胸口問我那小女娃是幹啥的。
我說她是來找方想的,誰知道她想要找方想幹啥。
正說著話,那女子就從堂屋走了出來,臉色沒有之前好看,臉蛋陰沉著估摸著是沒找到方想失望了。
“小屁孩,方想真沒在你這裏?”女子出了堂屋又問我。
我搖頭如實回答說:之前我們的確在一塊,不過後來就沒有找到他。方不方便透漏一下你找方想幹什麼?
“他欠我一樣東西!”說出這話時,女子眼神黯淡,臉上閃過一抹糾纏不清的情緒,不過卻是一閃即逝,最後又恢複成了咬牙切齒的模樣。
我沒聽明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不吭聲了。
女子呼了一口氣,望著我說:見到方想時告訴他,他躲我一年我就找他一年,躲我十年我就找他十年,躲我一百年我就找他一百年,躲我一輩子,我就找他一輩子,就算是天涯海角我葉當歌也一樣會找到他。
話音落下女子就沒再繼續多留,直接走出了門。
我和江伯對視著,一臉懵逼。
確定那女子離開後,我倆方才互相攙扶著回到了堂屋。
坐下以後我忍不住吐槽說:那女的到底什麼來頭,一身怪力就像是使不完一樣,她找方想又要幹什麼?方想到底欠她什麼東西,有必要追一輩子嗎?
“你真以為方想那小子欠她東西?”江伯揉了揉胸口斜了我一眼說。
我一愣,不明所以的問:剛才那個葉當歌不就這麼說的嗎?
“你小子不光智商低,情商也低。”江伯翻了翻白眼,說:方想那小子生性風流,桀驁不馴,剛才那女孩說不定就是他在外頭欠下的風流債,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我瞪大眼說:江伯,你的意思是說,葉當歌是方想的女朋友?
“我看這事兒八九不離十。”江伯忍不住暗罵一聲說:那小子也是個人才,在外麵欠了風流債還讓咱們來償還。
我苦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按照方想的脾性來看他還真能幹出這種事兒,隻是一想到葉當歌那一身怪力我又忍不住擔憂了起來。
葉當歌能找到這裏,她八成也是群英會被宴請的人,如果最後和她對立起來,我該咋辦?打還是不打?
這是個費解的問題。
我歎了口氣沒繼續想下去,接下來的時間我就和江伯一直在小庭院裏呆著,靜候明天正午去天師府參加群英會。
從葉當歌離開以後,我們這小庭院倒也顯得安寧了不少,最起碼沒有人繼續一而再再而三的拜訪,想來幕後安排人幫助我的,也就是安排了這幾個人。
不過說真的,我感覺這幾個人在我身邊我肯定能夠成為客爵長老。
黑麵具不用多說,一身功夫深不可測。那三兄弟啥本領我目前還不知道,但想來也不是泛泛之輩。唐裝男宋俊傑一手唐刀使得眼花繚亂,其餘的還有什麼就不知道了。而那壁虎女謝銳秋和蜘蛛、壁虎一樣的功夫也是絕學,一般人不可能會。
如此想來,我們這邊的隊伍簡直就是異常壯大。
外加上我是整個群英會的黑幕,想不笑到最後都難。
住的庭院裏有一些簡單的食材,晚飯我們也沒出去吃,就在屋裏麵煮了點兒麵條墊肚子。
就在我快要吃完碗裏的麵條時,庭院外又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我下意識的和江伯對視一眼,江伯眉頭一皺說:先看看是誰再說。
我嗯了一聲,有葉當歌的例子我也變得小心起來,放下筷子走到庭院外然後慢慢的把庭院的大門給打開。
因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門一打開我並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隻能看清楚一個模糊的輪廓。可我總覺得,這人的樣子不管從哪看,都有些眼熟,就好像是在哪裏見到過一般。
“請問,是不是寧郎所居之地?”門外的人開口問我。
聽到這話,我心裏一顫,更加肯定我見過此人,因為他說話的聲音我同樣感覺到耳熟。
隻是不知道來人到底是黑,畢竟我在江湖中認識的人並不多,用屈指可數來形容都不誇張。
猶豫了一下,我說:我是寧郎,你是誰。
聽到我回答,那人反倒是沉默了,過了大約兩三秒鍾我聽到‘啪’的一聲響,接著就看到一道光束亮起來,照耀在了我的臉上。
這光是手電中發出的無疑,估摸著還是強光手電,不然的話不可能那麼刺眼。
等我恢複過來時,那人說:是我,之前和你交過手。
這時我眼睛也能看清楚東西了,況且他還開著手電,抬頭一望我頓時就認出了這人,猛地退後一步,警惕的望著他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