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則說:別他娘喊了,先想想咱們怎麼辦吧。
我四下看了一眼,指著大殿的門說:咱們先靠近大門,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辦法,如果沒有的話就讓長生和小七在那呆著,我們三個拖住這五尊石像。
“你當是小孩打架呢?說拖住就拖住?”方想說著話,迅速的朝著大門移動而去。我發現方想這家夥就是嘴硬,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卻控製不住。
移動到大門的方向,我嚐試著用力去打開大門,卻發現大門完全無動於衷,就像是一堵石牆一樣。
“完犢子了。”我倆手一攤說:準備拚命吧。
方想罵了一聲,把江伯給他的那把鐵劍遞給我說:這玩意你拿著,我用不慣。
不等我推辭方想就衝了上去,嘴裏同時大喊:打人先打臉,罵人先罵娘。咱們先下手為強!
我也沒愣著,把盾牌遞給嵐小七讓她在原地呆著,先不要動。
接著我就抱著那把到我腰際的鐵劍衝了上去,還別說,這武器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大殿內一共有五尊石像,此時此刻那些石像身上的石塊正在不斷的脫落,轉眼之間就已經脫落到了脖子處。
江伯這老頭不是一般的狠,哪也不去,專門對那頭豬下手,刺完左眼拔出來繼續刺右眼,等著兩隻眼睛刺完了他又開始轉換戰場刺嘴巴、鼻子…
豬頭淒慘的叫聲在大殿內不斷的徘徊,光看著都覺得疼。
五尊石像各個都有兵刃,如果我們等他們身上的碎石全部脫落,完全隻能等死,而我們也恰好就抓住了這個時機和突破口,不管三七二十一能幹掉幾個幹掉幾個。
我朝著馬頭石像那邊奔去,還沒走到地方我就把手裏的鐵劍給丟掉了,那玩意實在太重了,少說有二三十斤,我完全駕馭不了。
等我奔到馬頭旁邊時,一把抽出小腿上的軍刀,照葫蘆畫瓢般學著江伯的模樣躍起,然後一刀狠狠的刺向馬眼。
眼睛是身體的天窗,眼若失明、耳若失聰,即使他們身上的碎石全部脫落我們也沒必要怕他們,所以說到底還是江伯的功勞,要沒江伯的話我們現在就是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
馬頭脖子處的碎石全部脫落,他也有意識,我拿刀躍起時他的腦袋就朝著旁邊轉動了一下。
我沒江伯三百六十度大旋轉的本事,想要收手顯然來不及,隻能把軍刀插在馬頭的鼻梁骨處。
饒是如此,馬頭依然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
拔出軍刀身子恰好落地,我又一次躍起持著軍刀專門朝著馬眼刺去。
一連三下終於成功的刺在了馬頭的一隻眼睛上,而此時馬頭身上的碎石也脫落到了肩膀的位置,我見情景不對,剛要再次跳起來發起攻擊的時候,就聽江伯大喊:先把狗頭搞定,那畜生天黑也能看清!
大殿裏麵的夜明珠突然熄滅,我們完全是在抹黑鬥爭,但是這些石像卻不一樣,他們的頭顱為何是動物我們還不清楚,但是一般的動物在晚上都能模糊的看清楚東西,所以我們必須要鏟除對我們危害最大的。
我一咬牙,放棄對馬頭的攻擊,轉而奔向狗頭。
路過豬頭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心裏涼颼颼的。豬頭已經完全不成樣了,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都在流著鮮血,不得不說的是這頭豬的生命力的確很頑強,這時候依然在撕裂的吼叫著。
說句良心話,我要是那頭豬的話,就算是頭沒了也得把江伯那王八犢子給弄死,太他娘氣人了。
奔到狗頭麵前我們三人朝著狗頭發動起攻擊,一路走來我們三人也有了些默契,我和方想拿著短武器,隻負責試探性的攻擊狗頭,而江伯握著長矛則是站在地上用長矛對狗頭猛刺。
然而,就在此時,我們聽到豬頭發出一聲劇烈的大吼聲。
等我們回過頭去看時,隱約看到豬頭石像雙臂的碎石已經完全退化,他舞動著手裏的關刀將腰際、雙腿的碎石全部劈碎,接著便是邁動著雙腿大步流星的朝著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說來也奇怪,豬頭石像的雙眼、雙耳完全失明、失聰,可他就能辨別我們的位置。
緊要關頭我來不及想那麼多,下意識的距離江伯遠點兒,我覺得豬頭石像是來報仇來了,畢竟江伯把他害那麼慘。
可誰知道豬頭奔來時,竟然不去攻擊江伯,而是將手裏的關刀一記橫掃,朝著我劈了過來。
我頓時嚇了一跳,罵了一聲娘,來不及躲閃抬起手中的軍刀便擋。
關刀碰撞在軍刀之上迸射出無數火星,我的身子更是忍不住連連後退,這豬頭石像三米多高,力量可想而知。
也就在這時,周圍‘哢嚓哢嚓’的聲音越來越多,方想拿出手電照射了一下,五尊石像均已複活,手持兵刃虎視眈眈的朝著我們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