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沒多問我什麼,點了點頭就進去收拾東西了。
吩咐好,我站在快遞店門前又茫然了起來。
我壓根就不知道江伯把長生給抓哪去了!
之前我雖然和江伯這老小子合作過,但是完全不知道他家在哪,一直以來都是他來找我,而我卻從未找過他。
就在我急的在原地團團轉的時候,一輛熟悉的帕桑特咯吱一聲停在了我麵前。
車窗被打開,露出方想的腦袋,方想對我招了招手說:傻蛋,上車!我知道長生被帶哪去了!
我一聽,立即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關上車門,我問方想:你知道長生被帶哪去了?
方想衝我嘿嘿一笑,然後伸手指了指掛在後視鏡上的一串飾品。
那飾品很平常,就是一個紅色的中國結,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
就在我想問方想搞什麼鬼的時候,那條中國結卻是突然筆直的豎了起來。
中國結大家都知道,那玩意下麵有幾條紅繩,風一吹就亂飄。可現在那中國結卻完全不同,筆直的像是一把利劍。
方想剛發動起車子,筆直的中國結就動了起來,像是一個箭頭一樣,指向東南方向。
方想立即開著車子朝著東南方向駛去。
我震驚的看著方想,有點兒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方想好似看出了我的疑惑,他一邊開車一邊對我解釋說:接到你的電話我就從家裏趕來,路上正巧碰到了童謠姑娘。現在也就是童謠姑娘再給我們指路。
聽到這,我微微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有些緊張的說:長生是被江伯給帶走了,他帶走江伯肯定是知道了精血在長生身體裏,要是在找不到他們,長生恐怕會有危險。
方想一聽,頓時皺起了眉,罵了一聲草,然後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車速。
我現在著急也沒用,隻能祈禱江伯那老頭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要不然的話肯定饒不了他!
童謠姑娘知道長生被帶到了哪,我們完全是按照童謠姑娘所指引的路線往前開著。
超前開了大約五六分鍾,我猛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路線,是不是去小洋樓的路線?”我皺著眉問方想。
方想來過小洋樓,他看了眼四周,同樣皺著眉說:這地方的確是小洋樓的路線,難道那老小子把長生帶到小洋樓去了?
我沒繼續說話,方想也沒出聲,繼續全速朝前開著。
等到了小洋樓的時候我們終於能夠確定江伯是把長生帶到了小洋樓。
剛到小洋樓那根豎起來的中國結就癱軟了下來,我和方想對視一眼,立即打開車門向著小洋樓跑去。
小洋樓的大門開著,想來應該是江伯帶長生來的時候打開了門。
我和方想沒多說什麼,直接進入了小洋樓。
在進去的時候方想從袖子裏掏出那把和他手臂一般長短的匕首,我沒啥武器隻能將兜裏的兩發飛鏢拿在手上,一手一個緊握著,關鍵時刻還能扔出去。
院子裏麵的雜草有被人踩過的痕跡,我們隨著痕跡直接來到了正門前。正門依然是敞開著的,不過裏麵卻空無一人。
我對方想指了指樓上,示意說江伯和長生可能在二樓。
方想對我打了個手勢,然後輕輕的踏步走上螺旋式的樓梯,我明白方想的意思緊緊的跟在他身後,上樓的時候腳步格外的輕盈。
不過,饒是如此我們踏在木質的樓梯上還是發出了細微的聲響,畢竟這樓梯已經有了不少年頭。
既然已經發出了聲音,我們也沒必要繼續躡手躡腳,直接大踏步的朝上跑去。
到了二樓,我們發現第一個房間的門緊閉著,其餘兩個房間的門都敞開著。也就是說,江伯和長生很有可能就在第一個房間裏。
就在我和方想猶豫著要不要衝進去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我和方想頓時循聲望去,發現打開門的人赫然是江伯。
隻不過江伯這一次並未繼續隱藏,而是全部暴露在我們麵前。
他臉上的皮膚已經恢複,雙目也不再深陷、空洞,臉上的皺紋似乎都少了很多,不僅如此就連他雙手的皮膚也都變得光澤起來。
讓我發愣的是,江伯的嘴角有著還未擦幹的綠色液體。
方想也看到了江伯嘴角殘留的液體,不同的是方想卻是發怒了起來,他對我大喊道:這老頭吸了長生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