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個事兒,第二個快遞員也就是那個進精神病院的那小夥子,叫什麼來著?張……張什麼來著?”我皺著眉故作沉吟了好一陣子,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秦大友見我說話費勁,笑著打斷我說:“他不姓張,姓蔡,叫蔡山泉。”
“哦,我以為姓張來著。”我自然不知道那家夥姓啥,之所以這麼說隻是為了套秦大友的話,當著麵問他他肯定會起疑心的。
秦大友好奇的看著我:“好端端的你問他幹啥?”
“沒啥,紫竹林有一老大爺說是挺喜歡那小夥子的,還問我那小夥子怎麼樣了。”我隨口編了個理由。
好在秦大友也沒多問什麼,直接轉身離開了出租屋。
看著秦大友離開後,我繼續慢條斯理的吃著包子和鹹菜。過了十多分鍾我才緩慢的吃完,看了一眼手表發現已經九點半,店裏麵現在也上班了。
我也沒有在多猶豫,回房換了身衣裳就離開了出租屋。
秦大友已經說過,蔡山泉負責紫竹林小區的快遞不到三天的時間就已經瘋了,既然瘋了的話那現在肯定在神經病醫院,我也不用多打聽,因為整個市裏就一家精神病院,蔡山泉說不定就被關在那裏。
精神病院比較偏僻,在郊區,而我住的地方也臨近郊區,距離精神病院倒也不多遠,出了門我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朝著精神病院趕去。
司機哥們知道我要去精神病院,以為我是去探望病人,在路邊的水果攤前停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我:“兄弟,探望病人的話買點水果?”
我尋思自己和蔡山泉也不認識,就這麼貿然找他並且問事兒,肯定不能空手而去。衝著司機點了點頭,道了聲謝就下車隨意買了點兒水果。
過了五六分鍾的時間出租車緩緩停在精神病院門口。
精神病院知道的人都會以為裏麵是陰森恐怖,到處都能聽到撕心裂肺的叫聲,其實這也不盡然。
精神病院幹的是啥?還不是為了照顧並且醫治精神病人麼?這樣一來,外觀表麵肯定表現的要自然安詳,要是讓病人家屬知道自己家的病人身處在,一個陰森恐怖的精神病院裏,那誰能願意?
這家精神病院是市裏唯一一家精神病院,外觀其實不比一般的醫院差,相反風景啥的還比一般的醫院要好許多。
進精神病院探望病人需要到保安處進行登記,登記好了才能進去。
保安室裏坐著兩個保安,見我提著水果進來,就問我是幹嘛的。
我這人雖說比較耿直,但是一般的人情世故還是懂的。走的時候已經備好了煙,見保安問我,我連忙掏出煙盒散了幾個煙。
看著他們抽了我的煙,我這才眯著眼說:“哥,我這來探望病人的。”說著揚了揚手裏的水果。
“看望哪個病人,叫啥名字?”接了我的煙幾個人也沒繼續做樣子,笑著擺弄了一下鼠標問。
我不假思索的道:“叫蔡山泉,我是他同學。”
“蔡山泉?”保安愣了一下。
看這情況我心裏一緊,依舊不動聲色的問:“咋的了,哥們。有啥問題?”
我心想不可能有問題,秦大友告訴過我那哥們叫蔡山泉,真有問題的話那就是說,秦大友告訴我的是假名。
“沒啥問題。”保安叼著煙,擺手笑著說:“剛剛也有個人來看蔡山泉,也是他同學,我尋思你們看望病人,咋還組團來的,嗬嗬。”
還有人來看望蔡山泉?也是他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