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銀溪死了。”易煙還是往常的大紅衣裙,裙擺用金絲繡著國色天香的牡丹,躺在貴妃榻上,不鹹不淡的說道。
“死了就死了,看著就讓人嫌。死了也到省心。”歐陽月手拿著軟鞭,很仔細的擦拭,頭都沒抬的回答。
易煙也到是沒計較歐陽月的無禮,隻是看了幾眼歐陽月,思緒飄到前幾天和歐陽烈的談話。
“老爺,你今天去宮中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
“是皇上再問月兒和雪兒是不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想必這樣問,是想代替安慧公主去鄰國和親。”
易煙摸摸歐陽烈的胸口,“那,老爺你怎麼說?”
“和親的是皞天國的潁王,可是聽人說,潁王容貌盡毀,脾氣暴躁。皇上是有意讓我把女兒代替安慧公主和親去啊。這可是怎麼辦才好。”歐陽烈氣的拍著桌子。
易煙沉思了會,唇角一勾,“老爺,不是還有歐陽絨欣嘛,可以讓她代替啊。”
歐陽烈沉思一會便攬著易煙纖細的腰身,哈哈大笑。“我的煙兒,你可真是我的解語花。”
歐陽烈看著易煙那雪白的胸口,喉結上下滾動,大手便扶了上去,不禁捏了捏。易煙看著歐陽烈的動作,抿嘴一笑把歐陽烈的手拍掉,“老爺,你怎麼能這麼壞呢。”歐陽烈壞笑道:“煙兒,你不是就喜歡我這樣的麼?”“老爺,你……”歐陽烈食指點在易煙的紅唇上,推搡著易煙倒向床榻,“你這磨人的小妖精,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不一會兒,屋內傳來令人臉紅的聲音。
在蕭瑟的風中屹立著破舊的小屋。屋外,韻寒坐在殘破不堪的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秘籍。卿憐看著韻寒好久沒有翻頁,不禁張了張嘴想要提醒,可是又想起韻寒之前說的話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不能打斷她的思路。
韻寒正琢磨看不懂的秘籍,卻聽到屋外吵雜的聲音,便把秘籍放下帶著卿憐走出屋外。韻寒看到一行人來勢洶洶朝這裏走來。
帶頭的一個婆娘對韻寒說道:“我奉夫人之命,前來取銀溪屍體埋葬。”韻寒看著這個婆娘笑了笑,芊芊食指把玩著自己的發絲。“奴才還真沒有奴才樣子呢,在主子麵前還居然敢自稱我,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呐。”
婆娘並有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一絲大膽的樣子,隻是覺得韻寒隻不過是一個庶女,毫無身份的庶女而已。聽到韻寒這樣的話語,也沒有回答她,隻是頭抬得更高了,絲毫不把韻寒放在眼裏。
韻寒看著婆娘的樣子,微笑的看著婆娘。聲音放輕柔的問著婆娘:“您說的夫人是哪個夫人呢?欣絨不知。”
婆娘看著韻寒乖巧又很恭敬的的樣子,似乎很享受韻寒低聲下氣問她。就說:“當然是易煙夫人啊!”
韻寒雙眼一眯,厲聲說道:“好哇,我隻知道歐陽府中隻有一個夫人就是冰雨凝,卻不知道歐陽府中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易煙夫人?易煙不是姨娘嗎,怎麼變成她是夫人了。小小的一個姨娘居然敢自稱夫人。哼!”
婆娘被氣得嘴角一歪,胖手指著韻寒,“好啊,你…”卻聽到院外傳來溫和如玉的聲音:“是呀,歐陽府中的夫人不是我娘嗎?怎麼變成二姨娘了。”
婆娘頓時被嚇得臉色發白,打著囉嗦,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少…少爺,我…我。”婆娘滿臉的肉堆在一起,雙手疊放在一起。婆娘這個樣子讓人覺得惡心。
歐陽離擺擺手,示意婆娘不要說話。“欣絨說得對,奴才就是奴才,就應該有奴才的樣子,難道還想當主子?還有,居然稱一個小小的姨娘為夫人,這是二姨娘想篡權呢,還是你個奴才挑唆主子篡權?這個罪狀可是不小啊!闌北,說下這種奴才該怎麼懲罰呢?”歐陽離笑著對婆娘說著。明明是暖如春風的樣子,可上挑的雙眸中確實化不開的寒冰。
闌北一臉冷漠的看著婆娘:“奴才以下犯上…”婆娘‘咚’的一聲跪在青石板上,對著歐陽離和韻寒磕著頭,“小姐,少爺,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少爺為什麼會來。婆娘已經緊張的滿頭冒著汗。
歐陽離揮揮手,讓闌北把婆娘一幫人帶下去,“每人領五十大板,作為小小的教訓。順便給二姨娘帶話,讓她管好她的奴才們,還有少夫人的位子可不是她姨娘可肖想的。”
來的一幫人哭天喊地的被帶闌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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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多久的我回來啦。親愛的讀者們,對不起,由於作者本人的聯係方式出了問題,所以要重新申請了一個號來重新發布這個小說,新的作者號不會在脫稿啦。清相信我,一定不會寫著寫著來棄坑噠。這次我把第六章發一半,上傳必須要1000字以上,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