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終身契約,換來前世一個習慣了的名字,金小漫不知該哭該笑,可悲的是,盡管她逢人便講(一天也遇不到幾個人,每個人都忙)可以叫她“金小漫”了,可歐陽烈不吐口,在歐陽家,她還是被喚作“嬌嬌”!
害得金小漫隻能“對狗彈琴”,邊給愛德華梳毛,邊百無聊賴地自言自語,“愛德華,在這個家裏,隻你不畏懼那家夥!若你能說話就好了,就可以叫我‘金小漫’了。”
見四下無人,金小漫附身在愛德華耳邊低語,“愛德華,我真的是金小漫!你信不信我?”
愛德華嗚咽了兩聲,慣性地舔了一下金小漫湊近的鼻子,害得金小漫忙躲開,盡管她現在的專職任務是照顧愛德華,可她還是不能習慣愛德華舔她,尤其是一想到愛德華這舌頭不知舔過歐陽烈那家夥哪個部位,害得他們倆間接……她就想吐!
“白日做夢哪!”突然,歐陽烈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
金小漫嚇得打了個激靈,“你幹嘛呀!”
沒等歐陽烈回答,愛德華已撲向歐陽烈,亂舔一氣。
“嗯……我知道……你很開心……”歐陽烈斷斷續續說著,當然是對愛德華!
鄙夷地望著歐陽烈死人臉上難得的笑容,金小漫暗罵歐陽烈變態,起身想走,卻被歐陽烈叫住。
“會做菜嗎?”
“湊合能吃!”
“收拾東西,十分鍾後下樓。”
“去哪兒?”
歐陽烈沒了下文,拉著愛德華遛彎去了。
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嗯,為了自由,為了衣食,她要向愛德華學習!這個……那個……舔!
抖了一地雞皮疙瘩,金小漫打了個冷顫,迅速收拾東西,衝下樓。
……
獨自駕駛遊艇出海,歐陽烈一身白色休閑裝,在炫目的陽光下分外刺眼。
是在懲罰她嗎?這大熱天的也不提醒她戴副墨鏡,金小漫以手為扇,在麵前扇了兩下,倒召來了愛德華棲在身邊,更是暑熱難耐,無奈地歎了口氣。
歐陽烈目視著遠方,嫻熟地將遊艇駛進大海,身後的港口漸漸消失在海天之間,“這麼熱……不知道給愛德華衝衝涼嗎?”
“呃,知道了。”金小漫正曬得冒油,爽快地進了愛德華的專屬船艙取出軟管,接上熱水器一端,將水溫調節好,喚道:“愛德華!”
誰知,進來的卻不是愛德華,歐陽烈搶過金小漫手中的軟管丟到一旁,直接擰開篷頭,冰涼的水一點兒沒浪費,都衝到了金小漫的身上。
“你有毛病啊!”金小漫推開歐陽烈,欲衝出這逼仄的“狗窩”,不想卻被歐陽烈使了個絆子,腳下一滑,仰麵向後倒去,“啊……”
可身體卻停在半道兒上,忽又被歐陽烈拽了起來,金小漫剛想慶幸自己沒摔到,卻驚覺整個身子正窩在歐陽烈濕濕的胸膛裏,兩個人……竟一起……鴛鴦浴!
“放開我!”
“愛德華駕駛呢!別亂動!”
“啊?”
“你再‘啊’,我就馬上扔你去喂魚!”
“你……你們……瘋了!”
“清醒了嗎?”見金小漫被衝成了落湯雞,歐陽烈才又開口:“今天出來……就是為了叫愛德華開心的,你弄個破管子會惹到它的!”
“一切……都按你說的做!”她這難得的重生的生命哇,可不要就這麼輕易斷送在一隻狗的身上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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