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齊想罵娘,還想打人,等?這樣等下去,宋誌軒肯定要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張狂無視宋天齊的怒火,說道:“要不這樣也行,我砍他一根手指,就減一億,你們說怎樣?”
“不可以。”呂蓉豔大聲咆哮,真那樣,豈不是成為廢人?雖說憑現在的醫術,應該可以將手指接回去,但是不管如何,靈活度始終不如以前。
宋天齊苦口婆心道:“張先生,你已經出了氣,他也受到應有的懲罰,不如就這樣算了吧。”
張狂站起來,拿著匕首走到宋誌軒麵前,蹲下去後,將匕首放在宋誌軒身上,抬頭對宋天齊說道:“我還沒玩夠。”
“瞧你們那模樣,似乎很不爽?沒關係,你們不爽,可以打電話報警。”張狂提醒道。
呂蓉豔倒真的想報警,她就不信,張狂在警察麵前還敢如此囂張,她暗暗發誓,這事過後,她一定跟這小子沒完。
宋天齊說道:“我們拿不出那麼多錢。”
張狂聳聳肩道:“既然這樣,當我沒問。”
宋天齊心一驚,連忙說道:“你別亂來。”
張狂咧嘴冷笑,揮動著匕首朝宋誌軒而去。
刀起,揮落。
宋誌軒的又一根手指掉落。
“啊……”宋誌軒慘叫。
再斷一指,讓宋誌軒膽兒嚇破,更讓他鬱悶與抓狂,為什麼自己不會暈?這種痛楚,他真的無法忍受。
從現在起,他就步入殘疾人之行列。
“爸,給錢他。”宋誌軒一邊慘叫,一邊大聲喊。
有了第一刀,就會有第二刀,如今第二刀已經割掉他第二指手指,他深信,張狂還會有第三刀。
人家殺人就像切生菜一樣簡單,這種人,哪還有什麼同情心可言?根本就是冷血動物。
“你住手。”宋天齊快要瘋了。
張狂將匕首貼在宋誌軒的脖子上,扭頭對宋天齊說道:“你再上前一步看看。”
宋天齊不敢再上前,有種無力感,遇上張狂這麼一個渾人,他真不知該如何對付。
“放過他吧,他已經受到了懲罰。”宋天齊求饒。
張狂歎了聲,說道:“看來你們更在乎錢,既然如此,那行吧,不用你們出錢了。”
宋天齊聽得心驚肉跳,隱隱不妙,正要開口讓張狂冷靜時,卻見張狂突然握著匕首用力一抹。
“啊……”
呂蓉豔失聲尖叫,看著兒子的脖子被張狂的匕首割斷,她在尖叫過後,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宋天齊也徹底懵逼了,看著血流如湧,一動不動的兒子,他傻了,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張狂站起來,咣當一聲將匕首扔掉,說道:“你們別怪我心狠手辣,我給過你們機會。”
宋天齊:“……”
仍然懵逼的宋天齊仿佛聽不到張狂的講話,就連妻子的暈倒,他也仿佛沒看見。
此時,張狂又扭頭看向那個妖豔女,這會她已吐無可吐,臉色慘白的卷縮在牆角,微微顫抖,看向張狂的眼神充滿著恐懼。
張狂走到那妖豔女麵前,蹲下,對她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不殺你嗎?”
妖豔女人的目光不敢與張狂對視,畏張狂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