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個台階,似乎沒有一個盡頭,魂咒不斷的鳴響著佛經聲,讓他保持清醒。
忽然,他的靈魂一震,飛速的回到自己的肉身,隨後被彈出符塔。出了符塔,他才發現,所有的少年都被彈了出來。
很多少年都麵麵相覷,似乎有些疑惑。
這些少年其實大部分已經是符咒師了,這是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進符塔接受傳承,從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所以相識的人便交談起來。
李夢瑤和李珺瑤看到了任逍遙,便走了過來,說:“很奇怪,符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竟然把我們都彈了出來。”
任逍遙心道:莫非是因為我接受了傳承。
他把意識轉移到自己的意識海中,發現原本一片空白的本命符書已經有了很多頁,每一頁上都有著很多的符紋。
一個水藍學院的老師走了過來,問任逍遙,“你是否已經凝聚了本命符,成為一個符咒師。”
任逍遙不解,李夢瑤解釋道:“在符塔中成為符咒師的都要登記在冊,然後送到學院去學習符咒知識。我和小妹都是學院的學生。”
任逍遙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於任何一個國家來說,隻要是修士,不管他們的等級是多麼的低,都是一種資源,一種實力。
水藍學院統計,有多少人已經是符咒師了,然後登記造冊,這是必須的,畢竟,他們是依靠水藍國的資源而成為符咒師的。
幾家歡喜幾家憂,但歡喜的畢竟是少數,不管即使這一次沒有成功,下一次還是有機會的,隻不過對於已經十六歲,這一次是最後一次機會的人少年來說,如果這一次還沒有凝聚成一個本命符,成為符咒師,希望基本上已經破滅了。
果然,有幾個已經十六歲的少年,還有幾個十五歲的少年,一出來就抱頭大哭,仿佛不相信這個結果,有幾個還哭著說,還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了。
登記的老師確認了一下,隨後記錄了下來,道:“十天後,到學院報道。”
兩個小女孩一邊一個的拉住任逍遙的胳膊,高興說:“走,告訴娘,逍遙已經是符咒師了。”
任逍遙突然感覺到什麼,朝遠處看去,發現唐青竹正看向他,臉上浮出甜甜的微笑。
而在學院的一座小樓裏,學院的幾個高層卻眉頭緊皺,在分析著什麼。
副院長李博文道:“太子殿下,學院也不知為什麼這一次的符塔發生變故,竟然比以前早很多天就關閉了。”
學院教授,大符咒師唐浩然道:“不錯,以往都是有人支撐不住的時候,符塔才會彈出,而這一次竟然把所有的人都彈出來了。我看了,有幾個少年確實隻差一步,真是太可惜了。”
坐在正中的是藍水國的太子白飛軒,身材消瘦,但臉卻很英俊,尤其一雙眼睛散發著一種讓人信任的眼神。
他道:“這些年來,因為符塔的存在,我們藍水國的符咒師大大增加,遠遠超過其他同級的符咒國,如果大符咒師再多一些,甚至可以比過四級符咒國。符塔,對於國家來說,是重中之重,一定要查明是什麼原因。”
眾人不約而同的都看著院長白誌行,他也是皇室中人,是當今皇帝的叔叔,不僅是輩分高,實力也是最強的。
白誌行沉思了一會兒,道:“就這樣吧,我去查找原因。”
水藍學院的中心就是院長的辦公樓,遠遠看去,竟然和符塔有些相像。其實,這就是按照符塔的樣子建造的。
在當初,三個老祖建國的時候,並沒有想把符塔拿出來,而是想自己建造一個符塔。
他們原本想著,就算建造的符塔沒有自己得到的那個符塔功能強大,應該也會有些作用。當真正建造完成後,發現壓根就不是一回事,後來才把真正的符塔屹立在皇宮的另一側。
後來,唐家璿對符陣有了一些了解,在這個辦公樓裏布下了一些符陣,一個小型的聚靈陣,漸漸這個辦公樓也開始凝聚靈氣了。
白誌行走上三樓,這個就是他的平常修行的地方。雖然說是藍水學院的院長,但幾乎已經不管理學院的事,而是一心想修行。他的修為可以說,除了三個老祖,他最高了。
這裏有一個傳送符陣,隻需要靈石放入就可傳送。白誌行就通過這個傳送陣,來到了符塔的第二層。
這個符陣就是唐家璿布置的,能直接通到二層。二層空無一人,白誌行覺得奇怪,三個老祖怎麼不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