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弦的左眼金光大盛,然後一隻五丈長黃金豹爪從封子弦的左眼中爆射而出,直接抓向血色祭壇,那些攔截的血柱連黃金豹爪都沒有碰到就被氣化,形成“真空”,最後,狠狠地抓住血色祭壇。
“喝!”
封子弦大喝一聲,豹爪猛然一抓,血色祭壇竟然出現了道道裂紋,白袍人見此大吃一驚,低聲吼道:“聖獸瞳!”然後全力維持血色祭壇,但是為時已晚,裂紋猶如虯龍般向著祭壇的全身蔓延,裂縫越來越大,最後終於不堪重負,分崩離析,化為點點血光,消散在空中。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祭壇竟然消失了!”一道道驚愕帶著狂喜的聲音不斷在幸存著的口中散發,三個閣主也是狂喜,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隻要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原因隻是閑暇平靜時探討的。
封子弦的臉色極為蒼白,這是他催動全部魂力施放聖獸瞳,比在丹穴山那次還要強大,結局也是令人滿意的。不過來封子弦還沒有緩過神來,一聲暴怒頓時傳到會場的各個角落。
“小子,你很好,我決定了,要將你帶回去,獻給大統領。”白袍人那陰冷的聲音,傳到封子弦的耳中。話音剛落,封子弦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變輕,然後向著白袍人飛去。慕容向晚驚駭地看著封子弦從自己的麵前飛走,頓時失聲叫了起來,將手中的玉劍捏碎,大聲呼救。
“將人留下!”一道蒼老的聲音在空中響起,然後在拍賣會場的另一邊,出現一個留著辮子胡的矮小老者,淩空而立。
“木爺爺,快救救子弦!”慕容向晚帶著哭腔的向著老者叫道。
老者見到慕容向晚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心疼無比,在家族中慕容向晚是眾人的掌上明珠,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哪裏會受這麼大的委屈啊!老者十分憤怒。
“哼!”
這是聖人的憤怒,令白袍人和黑袍人臉色一白,然後口吐鮮血,身形向後倒飛而去。聖人之威竟然如此恐怖!
“快走!”白袍人對著黑袍人低聲喝道,然後將手中的空間玉劍捏碎,在其身後出現一個空間們,兩人提著封子弦迅速衝向空間門。老者看到兩人要從空間門逃走,冷哼一聲,然後手掌對著空間門虛握,那空間門竟然扭曲起來,兩人頓時驚駭無比,不過他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以急速衝到空間門,因為他們知道留下來必死無疑,而且還會將自己的秘密暴漏。
“轟!”空間門瞬間崩塌,但是兩人已經進入空間門,不過因為空間門的崩塌,鏈接另一頭的空間隧道頓時紊亂,兩人和封子弦一起被流放到空間亂流之中,封子弦也是與兩人分散,向著那極其危險的空間亂飄去。
另一邊,慕容向晚看著封子弦落入空間亂流中,臉色變得異常蒼白,然後身體一晃向後栽去,留著辮子胡的老者急忙將慕容向晚抱在懷中,看著慕容向晚毫無血色的淒美臉龐,頓時急的哭了起來:“晚晚,你可不要嚇爺爺啊,爺爺可是不經嚇的啊。”
“你說封子弦是不是回不來了,是不是啊,你說啊!”慕容向晚死死地抓住老者的衣袖,用著極為哀求的語氣哽咽道。
“不是的,那小子命大,死不了的,他會回來的。”老者用他那極為蒼白的語言安慰著慕容向晚。
“不,你騙我,你騙我,他不會來了,嗚嗚,他不會回來了。”慕容向晚嘶啞地喊道,突然,一口鮮血從慕容向晚的口中噴出,然後昏了過去。
“丫頭,你可不能有事啊。”老者大驚,急忙對著慕容向晚喊道,可是慕容向晚卻是沒有絲毫動靜,老者心急如焚,抬頭發現那些沒有被血祭,存活下來的人們在看著他,老者怒吼一聲,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震得吐血倒飛,“如果丫頭有什麼事情,我讓你們全部陪葬!”話音剛落,老者便在原處消失。
“呼,這是哪啊?”封子弦從昏迷之中醒來,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大的廣場,四周如星空般浩瀚深邃,令人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