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又問向其餘四人:“你們幾個又是哪裏來的,還有你,怎敢盜用我的名號?給我從實招來!”
同樣是一顆石子飛出,躺在地上的癩頭小廝痛的直打滾。
“大俠饒命,饒命啊!我並不是有意要冒充,真的是從小就叫這名字啊!我們四個都是孤兒,幹爹管我們叫清風、流雲、明月、九夜,這真的不怪我們啊……”
“嘿,還敢胡說!誰敢盜用中條派四大劍客的名字,你們有什麼圖謀,給我從實招來!”
秦海洪恍然大悟,原來這幾個名字是這個所謂“中條派”四大劍客的,怪不得和這幾個地痞流氓這麼不般配。
“大俠,饒命啊大俠!”
癩頭小廝苦苦求饒,那九夜大俠卻全然不理,越發用石子點穴折磨他。
旁邊的占成功想要勸阻,但掂量了下實力又不敢輕舉妄動,隻摸著刀柄,看對方是不是下殺手。自己承諾過要保護這小廝,若真到了這一步,就算拚命也顧不得了。
那高手瞥了他一眼,忽然輕蔑地一笑,看的占成功心裏一驚。但對方似乎沒有下狠手的意思,見地上的小廝快要吐白沫了,這便停下,問道:“那收養你們的人呢,他現在在哪?”
“大俠……大……大俠,您就饒了我們吧,幹爹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我們現在惹了禍,正有仇家想要致我們於死地,要是有幹爹他的消息,我們也不至於半夜來這裏決鬥,也就不會打擾您清修,您就饒了我們吧。”
這小廝倒是頭腦清楚,知道這高手必定是在這裏潛伏很久了。不知為什麼,秦海洪總覺得這小廝和馬六很像,也許都是混市儈的人,社會經驗比較豐富。
高手可不管那些,見小廝不肯說,便更加折磨他。小廝叫的撕心裂肺,遠在幾百米外樹林裏的秦海洪都能隱約聽見哭嚎聲,隻是有兩秒的延遲罷了。
過了一會,旁邊一個女子終於忍不住,躺在地上大罵道:“你個王八羔子,要殺就殺,折磨人算什麼本事!你個……”
“好,這是你說的!”
女子還沒罵完,早有一顆石子飛了過來,正中她腦門,當時便血濺青階!
****!真殺啊!
秦海洪雖然上過了戰場,但那畢竟是兩軍對壘,死傷在所難免。可現今是一個絕頂高手殺人,就好比碾死一隻螞蟻一般,叫他不寒而栗。
旁邊的占成功終於再也忍不住,抽出長刀就撲了上去。其餘三人早就嚇得不敢出聲,那癩頭小廝更是嚇尿了褲子。
那高手並未如秦海洪想象般將占成功一擊絕殺,反而和他比起了刀法。占成功不愧是三階刀客,每招每式都內力充沛,風聲陣陣。但對方似乎更勝一籌,撿起清風身邊的長棍和他過招,不僅不落下風,反而逼得他節節後退。
秦海洪發現,那高手的棍上似乎帶著“魔力”,占成功一直躲避不敢接觸。他推測,這就是所謂的“劍氣”了。
兩人鬥了一陣,占成功氣喘籲籲難以招架。而那高手似乎還沒盡興,一招比一招急,一招比一招狠,逼的占成功東躲西閃,隻差轉身逃跑了。
哎,必敗無疑!
“嗯,必敗無疑!”
“哈?”
秦海洪心裏正想著,忽然從耳邊傳出這麼句話,嚇了他一跳。抬頭一看,一個人正站在自己身邊大樹的樹梢上,遠遠望著院內的情況。
“你……你是誰?!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發現?”
秦海洪太過於關注院內的打鬥,以至於沒有發現自己身邊又來了個高手。看來自己的注意力還是太窄了,以後得多加鍛煉才是。
但此刻不知對方是敵是友,心裏沒底,便試探性地問道:“你是……九夜大俠的朋友?”
那人輕輕一笑:“算是吧。”便從樹上跳下來,一把抓住了秦海洪的衣領。
“這裏視野不好,我帶你去近處看熱鬧。”說著便縱身一躍,瞬間跳出數丈。
秦海洪被他抓著一跳一跳地前進,隻覺寒風一陣陣打在臉上好像在騎摩托車。自己本來找了個安全的地方看熱鬧,此時卻被強行帶往戰場的方向。心中頓時一萬隻***飛奔而過,卻又無可奈何。
好氣啊!
他心裏不高興,嘴上可不敢說什麼。用神眼掃描自己身邊這人的經脈,和院裏那個變態虐待狂可是差不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