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亂來,我死了,你什麼也得不到”施天銘看著黑衣人帶著猙獰的麵目一步步走來,勉強裝出一副硬氣的態度說道。
“哈哈哈哈。。。。”黑衣人長笑一聲答道“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快讓你死的,我要一刀刀割破你的血管,割下你的肉,還要剝光你老婆的衣服,讓他陪老子逍遙到你的血液流幹,你的心跳停止,哈哈哈哈。。。”
“你這畜生,我今天就是暴屍荒野也不放過你”施天銘話一說完,便向花豹伸手一指,花豹得到主人的命令,撒開前蹄就向黑衣人撲去。
兩人的距離本就很短,花豹的速度更是驚人的快,這一撲直向著黑衣人的門麵衝去。眼看花豹的前掌就要落在黑衣人的臉上,黑衣人這才微微一側身,如此竟輕鬆躲過了花豹的第一次衝鋒。
見一撲不成,花豹卷起麻繩般粗壯的長尾徑直向著黑衣人腰部掃去,其勢快如閃電,驚如洪雷,看的施天銘臉上也不禁泛出一種喜色。
然而這對黑衣人來說幾乎算不上威脅,但見他以奇快的手法抓住來襲的豹尾,奮力向上一提,花豹這近300斤的重量竟讓他如此輕巧的甩了個270度,狠狠的丟在地上滾了數十米遠才停住。
短暫的交鋒竟是如此收場,別說一旁的施天銘嚇了一跳,就是那紫衣婦人也嚇的花容色變,反撲在丈夫懷裏不敢多看。
“現在該輪到你了”黑衣人邁著鬼魅般的步子飛快的向施天銘逼去,施天銘似乎被黑衣人剛才的神威嚇壞了元神,看著黑衣人朝自己走來竟傻傻的站著一動不動,危險,迫在眉睫。
眼看著黑衣人的手臂就要抓在施天銘身上,這時從一旁突然撲出一頭野狼,張開血盆大口就朝黑衣人脖頸上咬去。野狼的體型比花豹小了許多,但他的凶殘卻絲毫不遜於花豹,黑衣人雖然被它殺了個意外,但一隻小小的野狼他哪會放在眼裏。
隻見黑衣人在野狼撲到身邊的一刹那,疾快的用左肘擊在野狼的下頜上,黑衣人的一擊是何等的威猛,野狼哼也沒哼一聲就被翻打在地上,也恰恰在這個時候,那隻受傷的花豹又加入了戰鬥,一狼一豹,拉開了保衛主人的戰鬥。
雖然有花豹的加入,但這也僅能阻緩黑衣人的腳步,看著野狼和花豹一次次的跌倒和爬起,施天銘心急如焚,他瞅了瞅早已嚇得麵色鐵青的愛人,狠下心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笛聲再次的響起,不同的是一開始就是那種激昂亢進的曲調,隨著音調的不斷抬高,森林裏漸漸傳來沙沙的響動聲。施天銘見有了動靜,更加賣力的吹奏了起來,待調音高的不能再高時,他猛然停住,緊跟著七指高懸,兩指握笛,隻留一指按住笛孔。施天銘憋足了氣勁,對著笛口使勁吹了起來,所不同的是這次的笛聲隻有一種調子,那就是聒噪,震耳欲聾的聒噪。
施天銘的這種吹法就是‘馭獸術’裏境界最高的‘魔音焚心曲’,隻見隨著曲音的長鳴不衰,大批猛獸都從森林裏狂奔而來。獐鼠、蟒蛇、駝鹿、棕熊、群狼。。。數不清,道不明。陣容鋪天蓋地,如山洪乍泄;鳥獸爭先嗷叫,如萬雷轟鳴。
黑衣人起初並未將施天銘的笛聲放在心上,但當如此多的野獸從身後冒出來後他才明白施天銘的意圖,他也為施天銘能有這麼大的能耐感到折服。然而,黑衣人並不為現在的境況而擔憂,因為他清楚,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將施天銘秒殺於瞬間。
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黑衣人再也沒有玩弄的心思,隻聽他狂笑一聲道“施天銘,縱然你有這等本事,也改變不了你死亡的命運,哈哈哈哈”不知何時,黑衣人又抽出他那兩把彎刀,皓月照射之下,寒光粼粼,黑衣人麵目猙獰,殺機騰騰,百獸大戰一觸即發。
此時的黑衣人距施天銘隻有20多米,若在平時,他飛刀一擲,便能將二人斃命於刀下。但他現在不能這麼做,因為那把‘純均’劍還在施天銘的手上,他怕一不小心將施天銘打下山穀,那便無法向島主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