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他剛才使出的功法你怎麼看?”,那抬掌隔空按住李智的宋師兄好奇問吳妙道。
吳妙眼神有些閃躲,“就那樣吧,還沒掌握精髓吧”
“我看不止這些吧”,宋師兄看了看地上的李智突然冷笑了起來,“這功法是你們李家的,你是李家家主夫人的妹妹,你們李家最近一直在找遺落的孩子,而你又認識這地上的人,該不會.”
“你想的太多了,我姐夫時常糊塗,尋子之事隻是一個夢引起的,那個孩子並不真的存在”,吳妙淡淡說道,“你還想不想看看陰陽接觸的反應?”
“當然,當然”,那宋師兄說著把李智的腦袋扒了起來,讓他仰著頭,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任憑李智如何掙紮,都毫無作用,他感覺像是一頭大象在壓著他一樣,心中滿是無力,“千萬小心,不要沾染了妖血”,宋師兄叮囑吳妙道。
吳妙點了點頭,快速的割掉了參妖的一根觸角,在裏麵墨血還未流出來之際,就放在了李智頭頂。
李智見狀,猛地運轉功法,三套功法輪番施展,也不顧嘴裏止不住流出的鮮血,把地麵弄出一個個巨大的坑出來,企圖逃跑,那宋師兄大怒,朝著李智的腦袋打出一記紫光,嘭得一聲,李智應聲昏倒。
“爹爹!爹爹!”,後麵的豬扒皮突然暴躁起來,居然掙脫了那陸師兄,直奔向宋師兄,宋師兄見狀也給了豬扒皮一掌,將他打倒。
“下手這麼重,該不會是把他打死了吧”,吳妙有些擔心。
“沒事,這瘦子有點抵抗力,至於那胖子,估計是重了點,不過也不要緊,他沒什麼大用”,宋師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隻是看向了後麵的陸師兄,“陸師弟走神了?”
那陸師弟有些尷尬,“沒有,這個胖子力氣太大了”
“再去割根觸角,我覺得這胖子應該小時候也學過點功法”,那宋師兄略微沉思後說道,他的陸師弟聽到後急忙去割了。
而李智那邊,那吳妙割的觸角已經在開始快速躺著墨色的鮮血了,將李智整張臉都遮住了,遇到李智的鮮血後,果然劈啪作響,呈亮紅色,十分妖異。
三人看得津津有味,像一群求知欲極強的人在研究某項發現,隻不過他們的實驗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修仙一途隻練陽,修魔一途隻吸陰,但道家那陰陽圖是從何而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或許我們能從中發現點什麼”,那宋師兄認真的看著在李智臉上發生的變化。
大概是因為兩種不同屬性的物質太過衝突,當那些墨色的鮮血從李智的皮膚滲透到他皮膚下的血液後,他整個臉像火燒一般,十分恐怖。
另外一邊,豬扒皮也是同樣的反應,隻不過豬扒皮體內的血液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一路被墨色血液不斷侵蝕,從臉上一直蔓延到脖子,到胳膊。
“聽聞以前也有修士嚐試過融合兩種力量,結果無一例外,全數暴斃,我覺得這已經是個不能改變的事實了,兩種力量不能融合”,吳妙同樣認真的看著,期望從中看出什麼機緣天機來,可惜最後自己都放棄了。
“等等”,那宋師兄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你們看,吳妙他們順著他的手看了過去,發現已經不成人樣的李智居然有清醒的趨勢。
“沒什麼啊”,吳妙湊近了看了看,依舊沒看到什麼,可就在這時,李智殘存的意識讓他猛地把流到嘴裏的墨血,一口吐了出來,他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也不讓這些人好過。
但宋師兄和他陸師弟修為高於吳妙,猛地一退,及時躲了過去,可那吳妙卻沒能幸免,被噴了一臉,退後兩步後,捂著臉大聲嚎叫了起來,在山坡上滾來滾去,看上去十分痛苦。
“糟了!”
李智和豬扒皮都是在昏迷狀態被滴墨血的,她是在最清醒的狀態,最能感知痛苦的狀態被噴了一臉,那種難以言喻如墜地獄的感覺讓她幾欲揮刀自殺。
他的兩個師兄脫了外衣,將吳妙裹了起來,硬生生給綁住了,接著也不顧什麼李智、豬扒皮了,帶著吳妙就趕緊下山了,留下已經奄奄一息的李智和豬扒皮靜靜躺在滿是參妖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