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走了。”金燕走到博叔躺著的屋裏去了。
金濤朝屋裏走來,我立刻爬到椅子上坐好。
金濤進屋,當他看到我時,眼神瞬間陰沉了,強大的威壓朝我襲來。
我立刻釋放神識與之對抗,金濤的神識猶如浪濤般連連不絕,我剛擋下一道就被毫無征兆地第二道打退了幾分,然後是第三道,第四道,險些被壓回去,幸好我及時反應,運起地藏法眼功法,借地脈之力擋下了。
金濤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收起表情,冷冷地說:“還有兩下子嘛,你的主子呢?”
主子?
哦,他把我當仆從了。
“你說得主子就在你麵前啊。”我說道。
金濤眼神一厲,木研立刻擋到我麵前。
我連忙說:“你脖子上的避水珠可是我跟明湫幫你搞到的,要不是我放棄,還到不了你手上。”
“你說什麼?”金濤似乎更加憤怒了。
“明湫沒跟你說嗎?那枚避水珠是我讓給她的,在井龍真人的洞府裏。”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剛剛已經說了啊。”
金濤震驚萬分:“你是穆瞳!”
“是的。”
“你……”
“我原來的身體被奪舍了。”事已至此,我索性直接告訴他了。
金濤更加震驚了。
“抱歉,我知道這件事有些離奇,但請你慢慢聽我解釋。”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他。
“事情就是這樣,你要不信的話可以找賀龍師兄,他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也可以用歸墟石。”
我話音剛落,金濤就從懷裏取出了一塊歸墟石。
他舉著歸墟石,鄭重地說:“我信你了。”
我如釋重負,終於將這真相說出去了。
“這麼說的話,現在宗門裏的那個你,其實那個叫重夕的侍女!”
“沒錯,你見過她了?”
“就見過一次,她最近在閉關,大概在煉化你的身體吧。”金濤說道,眼神詭異地瞄了我一眼。
我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我不想說破。奪舍鐵則並不是什麼禁忌,修為達到一定程度的弟子都知道,反正我也不打算繼續在天梯山待下去了,他動什麼歪腦筋對我而言都無關緊要了,不過,有些事我必須知道。
“宗門最近死了什麼人嗎?”
金濤微微一愣,道:“死了不少人,難道那些人的死跟她有關!”
“她應該就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
金濤身上的法力轟然炸開。
我被嚇了一跳。
“喂,你怎麼了?”
金濤的身體顫抖著,混亂的法力在他周身遊走,這是修仙者情緒激動到一定程度後才有的特征。
“多謝了,我這就將這事上報。”金濤向我行了一個禮,法力也不收就這樣跑了出去。
我連忙追上去,對著金濤的背影大喊:“喂,跟我解釋一下啊!”
金濤沒有理我,他從懷裏取出一張符,符紙碎裂,金濤化作一道金光,轉瞬間消失在我的視野裏。
“金靈遁符!”銘刻了中品遁術的中品符,這可是保命利器,價值驚人啊!
我不禁疑惑:“報個信而已,為什麼要這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