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在地上,雙手持劍,一柄下品飛劍,一柄青銅古劍。
青銅古劍揮起,瞬間鋪天蓋地的劍氣朝我襲來,我立刻撐起血光。
陸道通一邊用右手的古劍揮出上百道劍氣壓製我,一邊分心操縱左手的飛劍,他的飛劍化作一道寒芒撞在平山印上。
平山印紋絲不動,倒是努力支撐著的古求仙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陸道通大驚,連忙將飛劍收回。
我告訴他:“你那麼做是沒用的。”
他憤怒地看著我,狠狠地將剛剛收回的飛劍擲出。
他擲出的飛劍,輕而易舉地穿透了血刀手的護體血光,落在我心髒的位置上。
要沒端溪硯,這就是致命一擊了,血刀手血光的防禦力有限,擋劍氣都很勉強,所以我早就用上了端溪硯。
端溪硯發動是沒有任何預兆的,因為銘刻在端溪硯上的是土道法術中,號稱上等之下第一防禦的“小坤挪移”術,此法術可以讓施法者將針對自己的一切攻擊都轉移到施法者指定的,與土相關的物體上,說明白點就是我受到的一切攻擊都被端溪硯承受了,隻要端溪硯不壞,任何攻擊都傷不到我。
“這樣也沒用。”我繼續挑釁道,為村民們爭取逃跑的時間。
已經有村民成功逃進了山林裏,還沒逃得也快逃掉了,陸道通的注意力被我成功轉移,他雙手劍衝到我麵前,攻擊如狂風暴雨般襲來,他的攻勢很猛,我用化器成血刀的血刀手,艱難地阻擋著。
比武藝我跟陸道通根本不是一個層麵,要不是端溪硯,我鐵定已經被他大卸八塊了。
陸道通怒吼著,每一劍都朝可以要我命的地方砍,可惜沒用,他的劍術不錯,但力道不足以打破端溪硯的防禦,破掉端溪硯防禦的方法隻有三種,第一種是用端溪無法防禦的方式攻擊,比如毒,幻術之類,但陸道通明顯是個劍修,劍修號稱一劍破萬法,怎麼可能會用下三濫的毒與幻術呢,他們隻會選擇另外那兩種方法。
用超強的攻擊正麵攻破或用超高的耐力拖死我。
超強的攻擊就別想了,眼下的攻勢已經是陸道通的極限。
至於耐力,我看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劍法也從有序變成了亂砍。
這家夥還真死腦筋,換做我發現砍不動敵人的話早就逃了。
力敵不成,就應該想著智取,智取不成就該想著逃命,這家夥,不要命嗎?
“笨蛋,還不快跑!”
我身後傳來古求仙的聲音。
“逃才有希望,別管什麼劍心了!”古求仙大喊道。
哦,原來如此,是因為古求仙才不跑的啊,沒想到這兩個殺村民不眨眼的家夥,彼此間還挺講情義的。
陸師兄咬牙切齒,但依舊沒有選擇逃跑,他揮舞著雙劍,速度忽然增加了,力道也跟著增加許多,但這增加的力道不僅沒能讓他扭轉局勢,還成了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轟的一聲!
他那重重地一劍砍在我脖頸上,我沒事,他卻被強烈的反震直接震裂了虎口。
右手的青銅古劍頓時脫手,一時間身體空門大開,我趁機將血刀還原成手,飛撲上前,一擊血爪打在他的胸口上,陸師兄可沒古師兄那麼強的防禦,我很輕易的就破防了,瞬間血刀手從他胸前吸出了大量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