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意識到這點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抱著一絲僥幸發動了那張信符,結果幻化出來的仙鶴真往天梯山飛去了。
“蔣道仙長老的勢力散布地這麼廣嗎?”
“應該沒有吧?”
這恐怕是整個天梯山宗門的手筆,這個女孩是天梯山的人嗎?
我撫摸著這個女孩的臉,神識隨著我的手掌仔細掃描,掃描結果,這份年輕不是偽裝的,這麼年輕的煉氣五層,除了天梯山還有什麼地方能培養出來!
“看來是天梯山留在外麵的眼線了。”我在某位師兄的自傳上看到過,不過那位師兄在這件事的下麵又寫了,隻是猜測,但現在猜測可能已經成現實了。
“呼!——”我深吸口氣,局勢似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峻,從今天起我每走一步都要小心了,可能整個東極神州都布滿了天梯山的眼線!
關於那些眼線的情報我有必要知道,我叫來豬頭給我護法,對著這個女孩使用了融靈同化。我在女孩的額頭上畫好了血符,開始施法,初心上,血靈心印亮起,同時活著心印也跟著亮了起來,兩個心印共鳴,融靈同化術在心印的共鳴中發生了變化,本來是融合同化對方部分魂魄的法術,在心印的共鳴中,變成了效果近乎搜魂的法術。
在那身臨其境地感覺中,我看到了這個女孩的記憶。
她叫穀憐惜,非常意外,我原以為她是天梯山的人,沒想到,她居然真的隻是一個普通散修。天梯山派人在天光墟裏發布了提供我消息的任務,基本上每個在那天進天光墟的東極修仙者都接取了,穀憐惜她也隻是順手,那張信符是負責發起任務的那位師兄送的,為了方便領取任務的人傳遞消息。
“居然猜錯了。”我有些無語,但現在就算明知猜錯了,我也來不及收手了,融靈同化術的搜魂在我窺探到她最深處的記憶前是無法中途停止的。
我隻能這麼看下去,漸漸的,這個女孩的人生猶如電影般在我眼前展開,說電影隻是形容,事實上,這可比電影真實多了,但正因為太真實了,所以我的觀影感受的是非常糟糕!
我隻能這麼看下去,漸漸的,這個女孩的人生猶如電影般在我眼前展開,說電影隻是形容,事實上,這可比電影真實多了,但正因為太真實了,所以我的觀影感受的是非常糟糕!
這個女孩,穀憐惜有著非常糟糕的童年,她出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八歲那年因為意外,父母雙亡,被當做克死父母不祥之人,遭全村人嫌棄,不得已之下她隻好乞討度日,後來從乞討演變成了盜竊,盜竊食物,她過上了東躲西藏的被人發現就痛打一頓的灰暗生活,沒有人幫助她,沒有人可憐她,她那糟糕的人生讓全村人都相信她是被仙舍棄的,在這個世界的道德觀裏,但凡被認定為仙棄的人都會被認為是罪大惡極,不管她有沒有錯都會被人唾棄。
我看得異常憋屈,我很想把她記憶裏的那些人都痛扁一頓,沒想到她那滑稽的麵具下居然隱藏著這麼淒慘的身世,我可憐她,也埋怨她,怒其不爭吧?被人這麼對待,她居然一點脾氣都沒有,甚至覺得理所當然,因為她是被仙遺棄的人,是有罪的人!
這思想簡直就是被洗腦了。
我忍不住嘀咕:“你要覺得自己罪大惡極,那幹嘛不去自殺?”
我這話音剛落,她就真的要去自殺了。
“不會吧,我的思想影響到她的記憶了?”就在我疑惑時,她已經跳入村子的水井裏了。
被水淹地感覺也順著記憶傳達給我,挺不好受的,就在穀憐惜要被淹死時,一道金光從天而降,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人給救了。
“咦!”救她的人她看不清,但她記住了聲音。
穀憐惜當時非常震驚地問那個人是不是仙人,那個人毫不掩飾地承認了。
穀憐惜非常驚奇,問:“我不是被您拋棄了嗎?”
那個自稱仙人的人反問:“我為什麼要拋棄你?”
穀憐惜懵了,向成師伯說完這句話就走了,他人雖然走了,但話卻在穀憐惜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那天起穀憐惜的人生發生了重大轉變,被那個仙人救了的那一刻,她認為自己無罪了,開始積極陽光地麵對人生,但她的陽光並不能改變周圍人對她的態度,村民們依舊把她當做禍害。
距離她被救過去了一年後,她生活的那座村子裏遭遇了大旱,農田顆粒無收,唯一能依靠的大山,還被官府以祭天為由封了!失去了全部依靠的村民,隻好去請半仙求雨,所謂的半仙是民間才有的一種江湖職業,一般有兩種,一種是在民間活動或流落民間的修仙者,另一種則是靠障眼法偽裝成修仙者的江湖騙子,那個村的人很不幸的請來了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