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憂兒昏倒後,那隻剛剛認主的小寵繞著她轉啊轉。那擔憂的小眼神,弱弱的呼救聲,終於把我們的小幽給逼了出來(其實也就是找個合適的時機冒出來耍帥的。)
小幽在莫憂兒使出靈力化形的時候就已經出來到了袖子口。此時一跳出來就不再壓製屬於神獸的那種威壓,這股駭人的威壓衝擊著三眼寒露鷲的神識。三眼寒露鷲迫得趴在地上,心下大駭,這股氣息比它高了一截不止,絕對是超越妖獸的存在!好像是傳說中的神獸啊!嗚嗚嗚,怎麼辦,如果它要害主人的話,我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啊…哎,等等,剛才丫好像是從主人袖子裏出來的。啊哈哈,同是主人的萌寵啊,不用擔心了呢!可…同是主人的萌寵,差別咋就這麼大呢!嗚嗚嗚…
小幽瞥了瞥不在狀態仍在想著主人不在狀態的三眼寒露鷲,忍不住鄙視了一下丫的智商。就算你丫的不行,不是還有我這個萬能無敵機智乖巧聰明伶俐可愛大方會識眼色會辦事的主人的第一萌寵在啊,你在那擔憂,擔憂個毛線啊!關鍵時刻還不得請我出來!口亨。
小幽威風凜凜的說:“那誰,你別在那趴著了,再趴也沒用。聽我的。立正!站好了!”
三眼寒露鷲額頭上出現三條長長的黑線,這家夥一看就知道腦子有坑,都不放心讓它救我家主人啊。但迫於那種神獸的威壓,它還是照做了。心中哀歎:何棄療!
小幽完全不管某鷲那像看神經病的眼神,站在剛剛因打鬥而結冰的地麵上,蔥綠的身姿迎風招展,擺出了一個自認為很霸氣實則很…抽象的姿勢。看得某鷲想笑又不敢笑,一張鳥臉都扭曲了。
小幽很自戀的認為它這是被自己的霸氣攝住了的表現,很自然的爬回莫憂兒的袖子,留下一句話在空中飄蕩,飄進了一旁在風中淩亂的某鷲。
那句話是這麼說的:“喂,那誰,你把主人和我帶回到郡主府,主人就有救了。相信姐,準能行!”能行你個毛線啊,相信你才有鬼了。可在這個以武為尊的世道,打不過人家,又怎敢忤逆呢。
某鷲抖了抖翅膀,小心的把莫憂兒放在背上後,又把小幽叫了出來問路,不出意外的又被某隻自我感覺良好的家夥狠狠地鄙視了一番。
就這樣,在某草的鄙視下,某鷲灰常失落,灰常難過的托著疲憊的重傷的身子載著同樣重傷的主子回到了郡主府。
郡主府內。
此時剛入酉時,穆韶坐在主殿裏,從中午吃完飯開始他就一直在忙。忙著換人,忙著給皇後下絆子,還要忙著處理一些亂七八糟的瑣事,忙得頭都大了。在聽到莫憂兒悄然越獄,哦不,是金蟬脫殼的消息後,頭疼的揉了揉眉間,正要發話,突然外麵開始嚷了起來。幾乎是同時,門被某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撞開。
彙報莫憂兒情況的那個丫鬟看著眼前這隻雖然變小了但還是霸氣側漏的鷲大人,傻眼了,腿軟了,下一秒差一點就要和外麵的人一樣尖叫的時候,穆韶冰寒的聲音響起:“下去。”
丫鬟如釋重負的小跑了下去,雖然那隻鷲很可怕,但是呢,它還是沒有二皇子可怕,那一張臉就像萬年寒冰一樣,似乎再看一眼就會被凍死一樣。
穆韶眸色微沉,看著那隻不請自來的鷲飛到美人榻邊小心地將背上的一個女孩放下的舉動,心下更為疑惑,在看到那個女孩那張臉之後,一切似乎都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本來還想著如何和這隻鷲的主人交好,現在一看,完全不用擔心了啊。
穆韶先出去安頓了那些上竄下跳的下人們,然,回頭又回到了房間。
穆韶款款走到莫憂兒身前,那隻鷲已經飛回那戒指空間,正好給他留下與莫憂兒相處的空間。穆韶一眼就看出了這是由於靈力使用過度的表現,由不得他疑惑,握住她的手,輸入一絲靈力探索著。但靈力卻在進入她體內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穆韶驚訝的挑了挑眉,又試了一次,這次不僅是靈力消失,還有一股強悍的吸引力源源不斷的吸取著他的靈力。穆韶有心阻止,卻終是無能為力。
莫憂兒在得知三眼寒露鷲臣服之後就昏了過去,對外界完全沒有了感覺。
莫憂兒感到自己就像一片羽毛,無法掌握主權,隻能任憑自己飄來飄去,眼前一片金光。
終於落地的時候,莫憂兒緩緩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身處金海之中,身體變得幾近虛無。莫憂兒看著周圍那些四通八達的金黃像絲線一樣還很熟悉的東西,心下一跳:艾瑪,這些不會是筋脈吧,那…我便是身處丹田之中?!生活簡直不要太美好有沒有?!自己這樣的情形在古籍中有看到過,是說“此乃丹形之象,經曆過此象之人,而後皆可神遊丹田,內力上升。”幸福來得太突然,有點承受不住啊有沒有?!
莫憂兒就在這個金碧輝煌的世界裏修煉內功,感到確實有所突破時,就想著先出去掌握身體的主權,至於修煉嘛,會了方法,以後還愁進不來嗎。
莫憂兒在丹田裏轉了一圈,卻還是出不去。不是她沒找到出口,而是現在她的身體極度虛弱,體內靈力幾乎被耗光,這身體原本的主又不經常鍛煉,體力自然不行。莫憂兒幹著急卻沒有辦法,因為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身體內的各項機能可延緩速度。但如果強行掌握身體主權的話…嗬嗬,到時候身體僵硬,死得不要太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