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到家中,秦寧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一是剛從鬼域出來,驚魂未定,哪哪都不舒服,二是某個人一直在看她,兩隻眼珠子都沒轉過一圈,難道她今日有什麼不同,臉上長花了,還是長出了什麼別的。
“嗯,你不是要……療傷麼,盯著我做什麼?”
徐言樂猛的從出神中醒過來,“你要我療傷?”
“你不是在鬼域受了很重的傷麼,都吐血了。應該內傷很重吧,我看電視上都那麼演的。你不需要打坐閉目調息麼?”
“你可知道在我這裏療傷是怎樣的?”
她哪裏知道,又沒見過。
“我又不是修道的,怎麼會知道。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裏礙眼,我現在就走,不打攪你休息。”
瞧她多傻,趕緊閃人就不用被他盯的渾身發毛了。
不等秦寧站起來,徐言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秦寧毫無形象的跌進某人懷中。
“啊!你幹什麼?”
“你不是讓我療傷麼。”
“你療傷拉我做什麼。”這人腦子有問題,肯定的。
徐言樂雙手抱住秦寧,將嘴貼在她耳邊:“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呃……”啥意思,怎麼聽語氣那麼讓人毛骨悚然呢,秦寧還沒傻到聽不明白的地步,“打住。”
剛從鬼域出來,她一顆心還沒落定,再說之前才折騰過,全身都不舒服。用力推開徐言樂的雙手,快速的挪到沙發的另一頭。
“我好累。你別打著療傷的旗號,動歪心思。”
徐言樂尷尬的幹咳了兩聲:“誰打著療傷的旗號動色心了,我是真的療傷。”
“瞎說,做那事療啥傷。”別看她年紀小就忽悠她。
徐言樂坐直身子,“你是療傷聖藥,我說真的。”
“哼,我才不信,你這花花公子滿心裏就是那事,我會上當嗎?”當她傻麼。
這丫頭還不太清楚爐鼎是什麼意思。徐言樂想既然已經確定了關係,就不能對人家始亂終棄,而要保她平安,自己不夠強一切都是空話。看秦寧還沒有完全明白,他決定把事情講清楚,免得被她說成流氓。
“丫頭,過來,坐近一點。”
秦寧恨不能把距離拉的更大,十足警惕的說:“不要,我打不過你,又沒你有錢,你要是做啥違法的事,我也說不過你。”
這丫頭腦袋裏裝啥了,到現在她還把他當外人麼。那在鬼域發生的事都不算數了麼。徐言樂的臉沉下來。
“我在你心中便是這麼不堪麼?那在鬼域又怎麼算?”
呃,好像很生氣,可是在鬼域吃更多虧的人是她吧。她沒有生氣,這位大少生的是哪門子氣。還問她在鬼域算什麼,不就是為了脫困不得已才做的麼。現在困境已經解除,有些話應該說清楚點。
“謝謝你冒死進鬼域救我,你要報答的話,我一無所有,所以允許我不認賬。再者之前雖然凶險,到底沒有被困鬼域。因此我覺得我們還像以前那樣。或者幹脆我回學校,反正你也說了,不要我還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