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親們,同誌們,先生們,女士們!你們聽我給你們說啊。”葉風大喊一聲。
盡管這一聲呐喊,用上了他體內的能量,比普通人的嘶吼都要強上數倍,可麵對數百人的憤怒的嘶吼,就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瞬間淹沒在聲音的海洋之中。
“日了狗。”葉風罵了一句,撓了撓頭,露出一絲煩躁。
與此同時,葉風的眼珠子不斷的在身前的人群中掃過,準確的抓到一名群眾露出冷冷的笑容,他二話不說,直接把這名群眾從人群中揪了出來,就像拎著小雞仔似得,甩到了保安人牆的裏邊。
他剛才問過嚴鬆,嚴鬆也很牛逼的承認了,說這人群是他故意為之,為的就是給自己施加壓力。
一下子雇傭幾百人,而且表現的都這麼投入,不太現實,所以裏邊肯定有托,來造謠慫恿憤怒的群眾,從而造成現在的這種現象發生。
群眾中嚴鬆的人,肯定還有很多,他所抓的這個,不過是其中之一。
但抓了一個,這就足夠了!
“呼,這個年輕人力量好大!”群眾紛紛駭然,露出一縷怯意。
看到他們中的一份子被葉風擒住,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他們心裏砰砰的亂跳,都比較擔心,下一個葉風會對自己出手,憤怒的呐喊也逐漸小了許多。
“大家都看到了吧,西華市的奸商惱羞成怒了!他們要對我們的同伴做什麼?你們難道就忍心看著自己的同伴,受到這些奸商的欺壓,容忍著未來我們朝陽市流通著這些奸商製造的假冒偽劣藥品,還禍害我們的人民?”
“不願意。”有其他的托在隨聲附和著。
“那我們該怎麼辦?”
“就會我們的同伴,把他們趕回西華老家!”
本來剛剛平息下來的憤怒,瞬間又被點燃了。
葉風就一個人,沒道理剛好就抓住自己,這裏這麼多人呢,他們膽子也就大了起來。呐喊聲,比之前更加的猛烈。
葉風沒有理會麵前憤怒的人群,而是把手中的男人扔到一邊,而他自己則坐在了這個托的身邊的階梯上。
“我知道你是嚴鬆的,老老實實的跟大家解釋清楚,我還可以放過你。”葉風平靜的說道。
“我不認識什麼嚴鬆,我不知道你要我解釋什麼,而且這是個法製社會,任何事情,都要講究的法律二字,就算你抓住我,還能把我怎麼樣?”托有恃無恐的說道。
葉風默默運起‘開休指’,五指之間,都蘊含了一道霸道的氣,五感敏銳的人,距離近點,應該能夠聽到氣破空的聲音,而這個托是聽不到了。
“我給你說啊,得罪我,可不是什麼好事。”葉風輕輕的在這名托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五道氣瞬間鑽入他的肩胛骨的骨縫之中。
這名托的身體瞬間一滯,立刻注意到了身體的不適,肩膀的骨縫之間,就好像存在幾把‘一字’螺絲刀,在不斷的撬著他的骨頭,擠壓的著他血肉。
開始時一絲絲痛感傳入他的神經,似有若無,再後來突然猛烈起伏,隻是那一下,宛如利刃刺入了心髒,讓他整個身體幾乎麻木了。
隨後那種猛烈的痛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繼續的微弱痛感,甚至在他的耳邊,還聽到了骨頭之間的摩擦的‘唦唦’聲音。
當他長舒一口氣,以為痛苦即將過去的時候,痛感再次徒增數十倍,又瞬間消失。
這種此起彼伏的痛苦,最不能讓人忍受,你不知道下一次的疼痛,會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傳來。導致人的心總是塞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神經線條時刻處於緊張的狀態,不敢放鬆。
“怎麼樣?想說了嗎?”葉風笑著問道。
他動作隱秘,痛感隻能當事人知道,在外邊絲毫感覺不到他動手,更看不出什麼傷勢。
“我說!”僅僅幾秒的時間,對於這名托來說,好像經曆了幾天,目光駭然的盯著葉風的笑臉,這是他見過最恐怖的笑臉。
“你最好聽話,要不然我可是有很多方法處置你的哦。”葉風淡淡的笑道,五指從托的肩頭劃過,將自己的氣收回。
“呼。”這名托這才鬆口氣,額頭不斷滲著冷汗,站起身,走向憤怒的人群。
“大家都聽我說……”
然而沒有鳥他,他的聲音太小了,於是他苦著一張臉,看向葉風,這算是求助。
葉風拍拍屁股站起來,大喊道,“你們聽聽你們同伴要說些什麼吧!”
他的聲音不大,同樣被淹沒的似海浪的吵鬧聲中,和那名托的聲音不同,葉風將自己的聲音送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之前葉風的聲音他們沒有聽到,那是因為他們自動的抵抗,過濾掉了。而這次,葉風的話,涉及到了他們的同伴,除了極少數處於爆發邊緣的憤青之外,大部分人都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