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流嫣來到這個皇浦王朝已有十餘載,今天是自己和姐姐的生日,剛好是及笈的年紀,這天,天散桃花,落英繽紛,天現奇象。
皇朝中人紛紛前來祝賀,流嫣在樹上捉蛐蛐,東蹦西跳,皇浦清雪看見有十米多高的樹枝深怕她摔下,又看見眾多朝中人朝這邊過來,自己不會爬樹,更不會武術,趕忙說“妹妹,今天可是我們及笈之日,你怎可沒有一點淑女之範。”
流嫣在樹上大叫“哎呀,姐姐,你煩不煩,你就我玩會,看嘛,蛐蛐又跑了。”流嫣擦去額上的汗珠興致昂揚的跟著蛐蛐從這顆樹上蹦到那顆樹上,生龍活虎得像蛐蛐一般。
清雪無奈,她這妹妹偏偏生出這一副性子,不讀女經,不知道三從四德,以後有了夫婿可如何是好“妹妹,午時快到,你下來換身裳,不然姐姐叫爹了。”
流嫣癟癟嘴,爹爹武功高強,那時我這等蝦兵蟹將能比擬的“知道了,給我兩分鍾,我就可以籌齊十個蛐蛐了。”說著又在樹上蹦來蹦去,心裏忍不住說著,姐姐現在比雞婆還雞婆。
清雪點點頭“我等你”靜靜的坐在亭落中,看著書。
流嫣一身家丁裝扮,紮著不羈的發型,嫣然是一位俊俏小公子,不一會兒,收集到十個蛐蛐後高興的大呼“哈哈,我逮到了。”在樹枝上蹦蹦跳跳的。
由於過度興奮,用力的踩壓,枝丫的承受能力逐漸減底“哢嚓”一聲,隻聽見流嫣“啊”的一聲尖叫勻速掉落。
流嫣在心裏說著,這下估計要被摔成腦症蕩了,我如花的15歲年紀,變成白癡後我可怎麼活啊,雖然自己在現代活了二十五年,加起現在一共四十有餘,可是我在古代還未瀟灑夠。
口袋中的蛐蛐飛落,有一隻飛入了清雪的手中的茶杯之中,清雪一看見花容失色,頓時暈了過去,丫鬟趕緊叫來大夫。
有一隻飛入賓客的耳朵中,癢得他在從官員之中出盡了醜。
還有幾隻飛入賓客們的菜肴之中,吃了進入拉稀是常事,流嫣曾經吃過。
“嘭”的一聲落地,垮了的爛枝丫也隨之敲在流嫣的腦袋上,流嫣捂著疼痛的頭忍不住吐槽“靠,流年不順,死蛐蛐,臭蛐蛐,爛蛐蛐,再也不玩你了。”
不一會流嫣摸上摸下,拍拍胸脯“還好還好,沒有被摔成白癡。”
“丫頭,快點起來。”皇浦公爵的聲音低低傳來。
流嫣向下一瞧,睜著兩隻大眼睛懵懂的看著“咿呀,妖孽,你咋在我的身下。”
皇浦公爵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亂的發絲,唇角微起,磁磁道“哪裏妖孽了。”
流嫣仔細的研究了一下,手撐著下顎,認真的評價著“嗯,妝畫得比女人還好看,還愛穿一身紅,眼角勾勾的,一身的邪氣,整個大王朝就屬你最妖孽,比紅顏禍水還禍水。”
皇浦公爵掩嘴輕笑“這話我愛聽。”
流嫣看著皇浦公爵忍痛的模樣“還是謝謝你,要不是你墊背,我可能會被摔成和稀泥。”
這一句話讓皇浦公爵妖媚一笑“丫頭,不用對我說謝謝。”
此時,清醒過來的清雪看見這一幕,隻覺得頭暈目眩“妹妹,你怎可這般騎坐在三皇子身上。”雖然她倆從小一起玩到大,如今都已成人,這樣被人看見總歸是不好的。
流嫣癟癟嘴從皇浦公爵身上起來“姐,你真俗氣。”
忽而從流嫣身上聽見“蹦”的一聲響,流嫣向自己的下半身看去“哎呀,我褲子怎麼開衩了,我先去換褲子,你們玩。”
清雪隻覺得一陣臉紅,妹妹的裹褲被三皇子看見該如何是好,隻好讓爹爹做主,讓皇上賜婚於三皇子和妹妹。
皇浦公爵起身看著流嫣穿的紅裹褲盛是顯眼,左搖右晃看得自己心醉,轉而魅惑的看著清雪“這事你不可告訴任何人,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他不想囚禁他的丫頭,也不想看見她不高興,隻希望有一天丫頭能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在一起。
清雪和三皇子的地位雖是平起平做,奈何看見外表魅惑妖孽的三皇子心裏還是忍不住害怕顫抖,遂點點頭,傳聞這個三皇子可是嗜血狂魔,比女人還邪魅,他要是一個不樂意,你可瞬間化為灰灰。
房間裏,流嫣換好裝扮,如同精靈一般,走到後院中玩耍,口中該說著“姐姐一天管著自己真煩,還有那個三皇子太妖孽了,要不是他是自己忠實的小夥伴,自己可一點不喜歡他。”
流嫣開始武劍,從穿越到這個架空王朝,自己最愛的便是武術,雖然自己的武術還不能當上一國的大將軍,但當皇上的保鏢可是綽綽有餘了。
一襲白衣在空中舞動,似精靈在從中飛舞,似九天仙女下凡,這一慕正好被皇浦宮揚看見。
皇浦宮揚拔出自己的劍與其對練,她在自己夢裏出現過,活潑可愛,動如脫兔。
兩人練累了一起坐下,流嫣觀摩著這個俊美如斯的男子,看起來觸不可及,周圍圍著一層冰封,這氣場如此強大,肯定是個大人物,自己可不想接觸,於是拍拍屁股準備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