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皇子隻說:“大蟄,你不要再接觸柯玗雪了!”
我疑惑的看著皇子。
皇子低著頭:“不要問為什麼,答應我就好。”
我一頭霧水的答應了。
日子依舊這樣度過著,精彩的生活。
次日,我去了琦野邊塞,那裏依舊燈火闌珊。
宮崎野看見了我:“大蟄,什麼時候當暑假?”
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七月中旬吧!你們呢!”
宮崎野一副失落的樣子:“我們得七月末呢!”
我裝做同情:“七爺,也淪落了啊!”
宮崎野小人得誌的樣子:“呦喂,小蟄哥還認我這個七爺呢啊!”
“再怎麼樣,你也是夏蔭的男朋友,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我這叫投鼠忌器!”
宮崎野認輸:“最近這來了一位故人!”
我心頭一震,因為我心中的故人隻有一個,可是我知道,不是她。
“誰啊?能被你稱為故人,還是在我麵前!”
宮崎野不緊不慢:“祥子!林楓祥!”
“我知道,他在F鎮!”
宮崎野一副沒完的樣子:“我說,我在這裏遇到一個故人!”
我驚愕的抬起頭:“在這?祥子來A市了?我怎麼不知道!”
宮崎野不以為然:“我騙你幹嘛?”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他來A市幹嘛?”
宮崎野忽然說話變得小心翼翼:“現在的他,他的事你最好少知道點。”
我狐疑的問:“為什麼?”
宮崎野一聲感歎:“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了。”
我一時不能接受宮崎野的態度:“有話就說,磨磨唧唧不是七爺的做事風格。”
宮崎野一副顧全大局的樣子:“你就別問我了,有時間問祥子吧!”
我挑眉:“祥子在哪?”
宮崎野沒有表情:“我怎麼知道!”
宮崎野今天的心情不好,這我倒是能看出來,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因為祥子。
因為如果祥子來這裏了,也是人生地不熟,以祥子的性格,不可能在這裏惹事生非。
可是我居然不相信自己了,因為畢竟兩年沒見過祥子,非同日而語了。
夏蔭一直在那裏調酒,我也想去談杯酒。
“呦呦!老板娘辛苦了。”我戲虐的說。
可夏蔭卻沒有任何反應,這隻能說明夏蔭心情也不好,如果宮崎野和夏蔭一起心情不好,隻有兩種情況,一是他們兩個吵架了,二是琦野邊塞出了什麼事。
我自顧自的搶過夏蔭的東西,自己調配著“見雪封侯”,我是說真正的“見雪封侯”。
我拿過小刀,在手上劃過一個小口,讓鮮血流出。
“喂,你幹嘛?”夏蔭急忙阻止我。
我看著鮮血已經流入酒杯,用玻璃棒輕輕攪拌。
我自己拿起那杯酒,輕輕泯了一口:“恩,還行,不算太差!”
夏蔭低聲:“你不是說再也不調這種見雪封侯了麼?”
我吊兒郎當的口氣:“有麼?我有這麼說過麼?”
夏蔭又不搭理我了。
我忽然無理取鬧一次:“別板著個臉了,怪難看的,有事跟哥說,給你擺平一次就行了。”
夏蔭看著我耍寶犯賤,一時無可奈何。
夏蔭對我說:“大蟄,我看到祥子了,他變了!”
我和夏蔭從小就相識,而我們與祥子認識是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們就一直玩到高二,然後祥子參軍,我們就此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