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於雪,妖孽縱容。灰彩周柯,錯弄人生。
“侯驚蟄隻喜歡周玗雪!”這是我最大的承諾。
用周玗雪的話說:“見雪封侯”
高二那年,周玗雪離我而去,可是我的世界好像出現了一個與周玗雪,這時我又該何從。
我的世界一片灰色。如同多年後,我和朋友鬥地主,我光榮的成為了小農民。地主淨手,而另一個小農民好奇著問我最後留在手中的兩張牌是什麼,我把那兩張牌給他一看,頓時被罵。
“你傻嗎?最後剩的火箭為什麼不用?”
地主喊著收錢,另一個農民不情願的把毛爺爺獻了出去,還嘟囔著:“真不走運,遇到這麼個傻x!”
我緊緊握著那兩張大小怪,淚緩緩流下。
A市,曾是我最向往的城市。因為S大坐落於這座城市,這個夏天我背著行囊,來到了這座城市。可是我卻沒有考上S大。
我姓叫侯驚蟄,我卻總是會向人強調我不是驚蟄那天出生的。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答案是一定的。
不過我認識了她,也終於明白了天意難違,造化弄人。
她是雪,是她告訴我什麼叫“見雪封侯”。
數以百萬計考生中的一員,發揚了一下紅領巾的精神,把寶貴的一本大學的錄取名額拱手相讓,自己來到了一所還算不錯的至少在二本學院裏算得上拔尖的學校。
北方有座沉著冷靜的城市,沒有華麗的外表,如同我的性格,那裏便是A市。
A市不以華麗著稱,從不吹噓已有的自然風景,隻是更像一座有內涵的唯美小鎮。沒有其它城市繁華中會透出的孤獨,隻是山清水秀的詩情畫意。
不過因為這裏是北方,那裏有雪,很漂亮很漂亮的雪。
A市,或者加上一個“老”比較貼切,因為那裏還曾是一座古城。
喜歡上這裏,因為這裏不會顯得你那麼孤獨。
下一站,Z大。
好了,我該下車了。這就是Z大,我報考的學校,雖然我也期許過我走文藝一點的專業,比如攝影類,或者設計類的,再不濟,管理類也行的。
不過我還是放棄了,因為我是個男生,我更想給我未來的家人,一種踏實穩重的感覺。可是沒有了她,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我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電氣工程”方向。我給許多人解釋過我選擇這個專業的原因,他們卻異口同聲的鄙夷:“人小鬼大!”
我已經成年了,白羊座的我已經十八歲了。
開學的第一天,看著每個同學的父母都在幫著兒女辦理相關事宜。
而我,一個人,穿梭於人群中,我覺得我是特別的,隻是自我感覺而已。我沒有讓父母來送我,因為我可以獨立了,大學一直是我夢想中的地方,不過沒想與現實接軌的那天,我才懂得夢想真的隻是夢中想象。
九月一日,是中國非節假日中最特別的日子,是個開學的日子,我也認識了全舍人員,穆稞,韓以安,黃梓。
他們三個,有一個統一名稱,賤人。
以安是一個空有華麗外表,情商不及零零後的帥哥。
穆稞完全是個呆瓜,胸懷寬廣,博愛美女。
而皇子就是一個不作不死的貴族公子的典型例子。
那一晚,新來的室友,每個都會有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可惜,誰聽才是關鍵。
但每個人都急於公布自己的英雄事跡。異想天開的,亦幻亦真的,即使有三分實,七分水,又何妨?
換一個城市,早已與你的過去告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