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敬恩一行人離開海鮮酒樓,車她去駕校的是孔子笑,而薑絲雨被盛千河給拽走了。
榮敬恩不想跟孔子笑私下來往,她可是答應過盛名川的。
但看薑大嫂和盛千河之間氣氛太詭異,也不想搶走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隻能跟孔子笑走了。
“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談吧?”薑絲雨冷笑著反問。
薑大嫂人坐在自己愛車上,副駕駛是盛千河。
兩人在沒第三人在的時候,這關係確實降到了零下。
原因是前些日子薑大嫂花粉過敏,在醫院還沒養好呢,這位盛大少爺外麵的女人抱著兩個兒子找去了。
未婚夫在外頭的女人和兩個私生子找來,這身體還怎麼養?
薑絲雨對盛千河那破事兒向來保持不聞不問,並且隻要盛家態度擺正,她也不會拿這件事來說。
可那女人找上門來胡鬧,這算什麼事兒?
既然有本事在外麵養,就得管教好,別掂量不清自己是什麼東西就隨便往陽光下站,萬一是妖魔鬼怪,見著陽光,可是會化成灰的。
盛千河養在外麵那女人叫韓麗軒,兩兒子還跟了盛家的姓。
當天韓麗軒倒是沒怎麼動手,幾句諷刺而已,可恨的是那倆熊孩子,跳床上對她又踢又踹的,她一個大人難道還能扯著孩子還手?
薑絲雨那天被王立夫救下來時,頭發都給那兩小鬼子揪了兩把,一口氣到現在還沒咽下去。
王立夫看著薑絲雨守這委屈,還能忍得了?死求活求要她跟他一起遠走高飛,什麼家族興衰,什麼責任通通不管,去一個隻有他們的地方。
這提議是荒唐,可薑絲雨當時確實動了退婚的心思。
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居然都能欺壓到她頭上,盛千河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兒,往後結婚了指不定還有多少。
但那口惡氣實在咽不下去,冷靜下來了倒是想通了。
薑大嫂決定婚禮如期舉行,她這回非要坐上盛家少奶奶的位置。
她可不管盛千河愛的是誰,跟小三兒再恩愛,法律和政府認得,還是戶口本兒上的那位。
所以她急什麼?
韓麗軒的一雙兒子總要長大吧?總要念書、總要為孩子謀出路吧?
有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十年彈指一揮間,快得很,薑絲雨可得坐穩了盛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才能好好看看韓麗軒母子三人的好下場。
盛千河是兩天後才得知韓麗軒去找過薑絲雨的事,所以這眼下正愧疚呢。
盛千河幹笑著道:“還在生氣啊?”
薑絲雨神情淡淡的坐在椅子上,笑不達眼底:“盛千河,別以為有些話我沒說,你就能自以為是的當我默認了。人得有點自知之明好嗎?”
盛千河又賠笑:“這話可真冤枉我了,你沒點頭的事我怎麼會當你默認了?我向來民主,你知道的。”
薑絲雨輕笑看向盛千河:“是嗎?我沒點頭,你不一樣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
“那天的事,絲雨,我已經很嚴厲的罰過兩孩子了,也請你看在他們年幼無知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