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易行之的質疑,蘇淺淺神色自若的一笑:“易爺爺說笑了,我雖非弱不禁風,不過膽量和平常人無異,況且我一向吃得不多,怎麼會撐肥呢?”
“不是膽肥,你怎麼敢動楚家,羞辱楚曼,抹黑楚輝,砸了楚家商城,氣死楚老太,這還不夠,你連她死了都不放過,把靈堂鬧的烏煙瘴氣!”
蘇淺淺眉梢一挑,看來,楚家沒少告她的惡狀啊。
“易爺爺是從哪裏聽來這些的,您也說楚家不好惹,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些事?不過我倒是聽說,楚家子孫仗著爺爺的餘蔭,在外麵橫行霸道,做了不少壞事,所以才會惹上眾怒,楚老太更慘,她竟被自己外孫女的私心害死了,我聽了這些也不知有多痛心呢。”
“你是意思,是楚家咎由自取了?”
蘇淺淺目光瑩亮地望著易行之。
“易爺爺難道不是這樣認為的?”
說起易行之和楚立仁,漢國無人不曉,幾十年前,兩人同為權力頂峰的顯赫人物,一文一武,平分秋色,兩人也頗有淵源,都是萃城人,都是大家族,隻是易家算得上是世襲,楚立仁卻是憑能力後來居上,兩人可說是半輩子的交情,可是蘇淺淺知道,兩人以前為政時就諸多分歧,易行之暗中削減了楚立仁不少軍權,楚立仁也沒少給他下絆子,隻是楚立仁實在是個將才,為漢國立下不少漢馬功勞,易行之才沒有把他怎麼樣,兩人先後歸隱後又在萃城明爭暗鬥,屬於那種互相牽製,相互製衡,亦敵亦友的關係。
如果楚立仁掛了,易行之想必會少了不少樂趣,可是他得瑟地活著,又看得不爽那種狀態。
蘇淺淺毫不畏懼地瞅著易行之,實話說,易行之表麵上看上去很慈祥,八十歲的老者,不管以前如何顯赫,都到了與世無爭的年齡,早就懂得如何收斂自己的銳氣,可是那種久居高位的威勢,仿佛一壇上好陳釀,隨著時間的沉澱,愈來愈濃鬱。
蘇淺淺在他排山倒海般濃重的注視下,後背都沁出一層薄汗,不過她都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她在賭,易行之如果真想替楚家出這口氣,犯不著大費周折把她請來,還和她費這麼多口舌。
兩人互不退讓地對視了一會,易行之突然挑唇一笑,“丫頭,百足之蟲尚且死而不僵,你真以為老楚頭是那麼簡單的?死在他手底下的人比你吃過的鹽還多,你這條小命在他眼裏根本不值一提,你到時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蘇淺淺暗中舒了一口氣,這是擔心她的生死啊?
“謝謝易爺爺關心,我知道我這條小命不值錢,誰要就拿去好了。”
易行之微微皺眉,易家不能娶個軟弱的孫媳婦,可也不需要一介莽夫。
這時,從花徑上匆匆走過來一個女子,人未到,帶笑的聲音遠遠傳過來。
“爸,您請蘇小姐過來易家,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
是傅鬱。
蘇淺淺轉過臉,含笑和她打了聲招呼。
傅鬱幾步就走過來,可能是來得急了,臉上帶著運動後的紅暈,微微喘息著說:“恬恬,幹媽正想你呢,可巧你就來了,爸,您和恬恬聊完了嗎?沒別的事的話,我想帶她到我院子裏玩玩。”
易行之明白,媳婦這是怕自己嚇壞了小孩子,借故帶她走呢。
“也好。”他點點頭,淡淡打量蘇淺淺一眼:“你帶她去換身衣服,一會我要帶她出席楚家的葬禮。”
傅鬱眼光動了動。
“爸……”
“快去吧,一會我讓天生去你院子裏接她。”
傅鬱明白,老爺子心意已下,雖然有點為蘇淺淺擔心,轉念一想,老爺子肯帶著她一起去楚家,等於變相承認她易家人的身份,何況有老爺子出馬能出什麼事,便乖巧地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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