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看著陳煦離去的背影和徐徐關上的門,心越來越沉,一種失望在心底漫延著,嘴角的笑微涼,她到底在期待什麼?
拿了門口的傘,走了出去,輕輕關上門,怕吵到陳煦。
夜風很涼,撩起秦墨的頭發搔的臉有些癢,天空中的星星不多,卻很明亮,夜色澄澈,沒有雲。秦墨放慢了腳步,細細觀賞著,果然,美好的景色總能趕走壞心情。
不同於秦墨這邊的輕鬆解脫,陳煦的書房裏氣氛卻是有些緊張。
陳煦站在窗前,看著秦墨遠去的身影,這小丫頭不知道又在瞎想什麼,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跟她解釋,現在他還有另一件事要做。
“出來吧,別讓你那肮髒的血毀了我的窗簾。”
陳煦陰沉的聲調在空曠的房間響起。
“嗬嗬嗬,老朋友都沒有你這破窗簾重要?”秦軒捂著流血的腿,艱難的挪動出來。
“在校場我說過了,下次見麵我們不是朋友了。”陳煦淡淡的說。
“所以呢?”秦軒默默掏出手槍,慢慢靠近陳煦。一把銀色手槍頂著陳煦的太陽穴。
“早就跟你說,換把好槍,子彈上膛的聲音都這麼難聽?”
陳煦說著一腳踹向秦軒正流血的傷口。
秦軒疼得頭上的青筋暴起,雙目布滿血絲,手上連拿槍的力氣都沒有了,失去了腿的支撐,秦軒倒在地上,無力的抽搐著
“我說過,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別人拿槍頂著我。”陳煦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金絲眼鏡閃著微涼的光,陳煦的目光冷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