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整個車廂內立時靜得落針可聞。
“呀!殺人啦!”
刹那間的寂靜後,有個女的靠得胖子最近,胖子的血噴了她一身,受不了這剌激,如同被捏著脖子臨死前的雞一樣尖叫了起來。
“砰~”
又是一聲槍響,這個女的頭也在槍響聲後暴炸開來,刹那間消失不見,無頭的屍體轟的一聲倒了下去。
開槍的是領頭的罩麵大漢身後的一個矮小個子,他的掃視了一眼列車中的以驚恐目光看著他的人,冷冷道:“誰再敢出聲,就跟這個女的一樣。”
“電離高爆槍!”
於永對麵的退伍軍人第一時間按一夥罩麵大漢吩咐的,趴倒在座椅下,在見到罩麵大漢們連殺了兩人後,忽的低聲喃喃說了一句。
於永也在第一時間被罩麵大漢瘋狂冷血,毫不猶豫的連殺兩人給震住了,第二個女的頭爆開時,還有一團粘粘的紅白之物飛到了臉上。
於永立時反應過來,知道那團粘物是那女的腦漿混著鮮血。
他馬上就胃中一股強烈的難受反芻,差點便要嘔吐出來,隻是怕發出一點聲音,強烈壓了下去。
雖然也聽到了退伍軍人說的什麼“電離高暴槍”,但被這種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事刺激得渾身不由自主本能的顫抖的他,根本不敢在這時再出半點身。
“頭,這兒有個當兵的。”
開槍殺了第二個女的矮小罩麵漢,超出領頭的,驚訝的拿槍指著趴在於永旁邊的退伍軍人。
他手中的槍瞄準退伍軍人的頭,毫不猶豫的又扣動了板機。
“砰!”
槍響了。
在矮小罩麵漢手中槍瞄準退伍軍人頭時,於永下意識的立即緊閉上了雙眼,不敢看退伍軍人頭被打爆,鮮血混著腦漿四濺的情景。
出乎他意料之外,沒有聽到暴頭的沉悶聲,卻傳來耳邊的車窗被打破的清脆破裂聲,立時列車底下的河流奔騰衝擊聲隱隱傳進車廂。
“頭,你製止我幹什麼,我們這次的行動絕不容有失,象這種隱患就要馬上消除!”
“你是頭還是我是頭?我有安排,你懂不懂?”
領頭的吼了一句,說道:“你該知道,曾經我輸給了一個中國特種部隊當兵的,穿的衣服就是這種樣子,為了給贏了我的強者一點尊重,所以這個兵,我不準你這樣殺他。”
“頭……”
於永偷偷張開眼睛,麵前的退伍軍人也正在以帶著點死裏逃生的驚訝目光在看著他。他微扭頭朝上看去,隻見到矮小罩麵漢的槍管被一隻手托高了,正斜指著列車他剛才朝外望的車窗。
“你,出來!”
領頭的罩麵漢不理會手下的爭辯,以槍指著退伍軍人,冷冷的道:“象你這種當兵的,一旦有機會就想反抗,現在,我給你機會,你出來,打贏我這個手下,打贏了我就放這車廂的人下車。打輸了,這車車廂的人還是我手中的人質,而你,可能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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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餐車車廂內。
整個車廂有若台風過境了般,一團糟,車廂內全是紛亂的雜物,狼籍的杯盤,跌落粉碎得整個車廂都是,顯然火車的緊急製動停車,這車廂內受災嚴重。
一看就是大小姐樣的一個火辣美女,正在頭等車廂內專設的餐桌上,拍著桌子大發雷霆:‘不知道我龍綺音在車上嗎,這火車司機還敢這麼突然停車,下車後,我就得讓老頭子叫鐵路公司炒掉他。不行,越想越氣,劉冬,你馬上就給我打電話,讓老頭子炒掉這司機,我要他馬上就失業!。”